所以厲家叔侄倆加上黎畫三個人走向療養院的草坪上,慢慢晃悠著偶爾聊兩句。
今天的厲煥精神比以往都要好,思維也比平常清晰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厲南辰帶著黎畫一起來讓他暫時忘記了痛苦的事情。
s國今天的陽光很明媚,草坪盡頭是一個不小的人工湖,風景不錯,厲煥不時和厲南辰說笑幾句,偶爾帶上黎畫參與話題。
黎畫産生了一種錯覺,這樣的人是一個抑鬱症嗎?
除了剛進門的時候,有些狂躁外,其餘的看上去他就是一個很正常的人啊,看上去很平靜的人。
不過她只是在心底有些疑問,並沒有問出來。
這間療養院裡大多是傷殘的軍人來養傷或者一些老人家在這兒療養身體。
但是每個人的身份都不簡單,至少經濟基礎在s國屬於上層社會人士。
今天的天氣好,所以也有很多人在草坪上散步,亦或是有人陪同著坐在輪椅上曬太陽。
一些人知道厲煥的身份還有厲南辰的身份,所以不時投來好奇的目光,觀察著他們。
一個上午,厲南辰陪同黎畫在療養院裡度過,臨走前,院長又來帶著一批人送他們。
厲煥經過半天的散心,眉宇間原本籠罩著的愁悶似乎散去不少了。
往常每天都要吃藥壓抑著情緒的亢奮,而今天,他還沒有吃藥,卻覺得心情舒暢了很多。
回到病房之後,看著書,沉澱著心境。
當黎畫和厲南辰離開以後,療養院裡又恢複了一貫的風平浪靜,一切都很靜謐。
回去的路上,黎畫眨了眨眼睛,幾次欲言又止。
厲南辰感受到她的目光,微微挑眉,側首含笑看著黎畫,“有什麼事就說。”
說話的時候還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