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對方無情掐斷,繼續打了幾個,還是如此。
盛銘揉捏著眉心,一張有些憔悴虛弱的俊臉上透著迷茫和苦惱。
看來,她昨晚確實惹袁鈺生氣了。
可是,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幹了啥。
只記得自己在酒吧的一點事。
…
最後,盛銘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打了電話給自己的助理,讓他送些感冒藥,還有衣服過來。
而自己則在酒店躺屍了一天。
病好後幾天,她從沒見過袁鈺,也從未聯系的上她。
就連去學校和跆拳道館都沒能找到她的人影。
想要求助黎畫,而黎畫已經隨著厲南辰去了s國了。
事實上,袁鈺幾天都宅在家裡,沒有去學校。
主要是沒課了。
但是在家裡的幾天,她也時不時走神,很難安下心複習。
腦海裡總是晟敏那天晚上喝醉後說的話。
還有他逾矩的行為,每一次回想,袁鈺都覺得心頭拔涼拔涼。
於是,來自盛銘的任何電話她都不接。
她此時不知道如何面對盛銘,或者說,根本不想面對盛銘。
另一邊,黎畫隨著厲南辰一起去往s國。
飛機落地,厲南辰叫醒睡著了的黎畫,兩個人從vip通道出去,沒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當晚,厲南辰帶著黎畫去了他在s 國的住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