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滿意地看了包廂裡的景象,最後走到一個地方,撿起一瓶還沒有淌完的酒瓶。
眼露鄙夷地拎起它,隨後走到一個被打的親爹親媽都認不出的豬頭男身邊。
伸手勾勾,示意一邊的一個黑衣保鏢過來。
那保鏢會意,立馬將那哼唧著幾乎要斷氣的豬頭男的臉掐住,掰開他的嘴。
陸景立即皺起眉頭,在鼻子前扇了扇手,“真是臭氣熏天!”
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隨後手下的動作相當嫻熟,將那酒瓶倒插在那個豬頭男的嘴裡。
“咕嘟咕嘟。”的聲音響起,直到酒瓶空了,陸景才作罷。
“切,酒好喝,你也應該多喝一點!”最後酒瓶拿下來的時候,那個豬頭男已經要沒氣了。
但是陸景可就管不著了,這個可是剛才掐著明雨凝的老東西,因此受的折磨肯定要狠一點。
這命留不留,還是得看老天爺收不收。
死豬一般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經沒有了意識,肚子也撐成了皮球。
緊接著,陸景踩著皮鞋,盡量挑沒那麼髒的地面走,終於走到了那個欺負黎畫的雄哥身旁。
這個男人,敢欺負小嫂子,這命,陸景真不想留。
雄哥已經抽搐著面色青紫地蜷縮在地上,那一隻被打穿的手還在汩汩流血。
陸景撇撇嘴,“嘖嘖嘖,這臉已經成了豬頭了,我要不要再踩幾腳呢?”自問自答。
“還是不了吧,我的皮鞋還是比較怕髒的。”
意識有些模糊的雄哥聽到了陸景的話,就像是聽到了讓活閻王的話一樣。
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他的手裡。
不過以為陸景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雄哥忽然又一次從嗓子眼裡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