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畫又捱了一巴掌,臉已經高高地腫了起來。
這個雄哥已經怒到極點,恨不得殺了眼前的女人,但是還沒有好好羞辱她一番,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於是,那雙狗爪開始扯黎畫身上的衣服。
黎畫猛地抬腿,一下子用膝蓋倒在雄哥的某處最脆弱的地方。
這一把,雄哥總算是放開了黎畫,疼得彎下腰捂住關鍵部位。
“你這個女表子!給我,抓住她!”蹲下來的時候,還不忘招呼其他人抓住黎畫。
另一邊,明雨凝被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抓住了頭發,仰起頭,使勁往嘴裡灌著酒。
“你特麼不是想喝酒嗎?給你喝個夠!喝呀,你再敢吐出來,老子讓你把地面舔幹淨!”
雙手被人反絞著,明雨凝痛苦地嗚嚥著,可是酒液嗆得厲害,讓她整個人都要失去了意識。
就在她意識快要陷入黑暗的時候。
“嘭”一聲,包廂的門被猛的踹開,外面的光亮透了進來。
裡面的人一驚,尤其是又一次壓住黎畫的雄哥,更是氣惱有人不識時務搗亂。
剛抬起頭要看過去,就忽然聽到了什麼東西極速刺入皮肉的聲音。
隨即,他的痛覺神經終於感覺到了無盡的痛苦。
自己的手被一枚子彈穿透了從手心穿出,血肉呈放射狀爆出,一個血洞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