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她的人都已經走了,也就醫生過兩個多小時就來觀察一下,黎畫躺在床上百無聊賴。
索性又閉眼思考一些問題了。
然而,到了近十一點的時候,急診病房還是沒怎麼消停,每天的病人都不少。
病房內,燈光開著,但是比較昏暗,盡量不影響病人休息。
忽然,門鎖被開動,黎畫立即睜眼,警惕地看著門口。
她知道醫院晚上會有人入室偷盜,所以下意識地以為是賊,但是看到一身白色護士服的時候,她滿是警惕的眼睛才微微鬆了一下。
眼看著護士一言不發地走到自己的病床前,黎畫開口問了一下,“我還要繼續吊瓶嗎?”
那護士身形怔了一下,隨後點點頭,並沒有說話。
黎畫不由得有些氣餒,自己的手上還有置留針,很不方便,她很希望右手能早一點解脫,可以去畫設計稿。
護士拿起一管裝滿藥水的針,將黎畫手上的那個軟管拿起來,往裡面注射。
“怎麼只是注射一管藥啊?”黎畫有些奇怪,就算打針,也應該打在肌肉裡啊,而不是直接靜脈輸液啊。
那護士的手因為黎畫這個問題而顫抖了一下。
隨後壓低聲音,“醫生這麼吩咐的。”
話剛說完,她將藥液推淨的針拿了出來,又看了看黎畫的表現。
有些疑惑地皺眉。
而黎畫總覺得心裡怪怪的,覺得護士有些神神秘秘的,所以想問她這一針藥是幹嘛用的。
可是忽然間發現自己暈乎乎的,四肢忽然酸軟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