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面,在接到這兩個急救患者後,立馬進行了相應的處理。
吳暢只是送去了急診,而黎畫則需要立即送去動手術。
當水婕來到醫院後,在護士站打聽,便腳下生風般沖去了急診病房。
看到病房裡,吳暢只是額頭上貼了塊紗布,打著吊瓶,她的心漸漸鬆了下來。
還好,那個血人不是他。
腳步緩緩走近,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眼神心疼地看著吳暢,握住了吳暢的手,那雙微涼的手。
昏迷著的吳暢迷迷糊糊間,似乎感覺到了有一雙溫熱的手握住自己的。
下意識還以為是黎畫在搶他的方向盤,所以手不自覺地掙脫,要推開那握住的手。
水婕見到吳暢的手如此劇烈地動了,有些驚措,“暢,是我,是我。”
她以為吳暢是做噩夢了,所以出聲輕輕安撫。
可是昏迷著的吳暢的腦海中始終迴圈著黎畫搶方向盤的場景,所以整個人在這無盡迴圈的噩夢中掙紮著。
可是頭好疼…
水婕看著眼前這個昏迷著,但是如此反應的吳暢,甚至那沒被紗布遮住的額頭上已經有了汗珠。
擔憂無比,所以立即出去叫了醫生。
醫生急忙趕過來,看了看吳暢的病情,原本緊緊蹙著的眉鬆了下來。
聲音從口罩中傳出來,“不用擔心,他馬上就要醒了。”
一句話瞬間安撫了水婕的心,“醒了之後,再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