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的時差八小時,應該在睡覺呢。
這幾天兩人沒有任何聯系,黎畫看了好幾次暗了又亮的螢幕,卻發現都是一些推送,而沒有那個人的資訊亦或是電話。
自己對他本也就是一個臨時的道具吧,雙方只是合約關系。
再過一週左右,兩人就該橋歸橋路歸路,從此形同陌路,毫無糾葛。
想著想著,或許是晚風太舒服,黎畫躺在藤椅上,竟然合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已經入秋,夜露深重,到了夜裡,黎畫被凍醒了。
迷迷糊糊地摸索著手機,按開顯示屏,刺眼的光使得她的眼睛又一次眯了起來。
不過看到了時間,已經夜裡兩點了。
嗓子很疼,勉強爬起來,趕緊回了臥室。
剛要躺在床上,想起來還沒有洗澡,又拖著疲憊的步伐,耷拉著昏沉的腦袋去了浴室。
然而睏意一重重,加上腦袋昏沉,黎畫終於在水要冷的時候才起來。
窩在床上,不到30秒,就又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黎畫被一陣敲門聲從睡夢中驚醒。
“畫畫!”駱天在門外喊著。
按理說,前幾天畫畫都是已經收拾好等著他了,怎麼今天早上沒動靜?
難不成昨晚又回了那個人住的地方?
應該不會,沒聽到開關門的動靜。
“畫畫,你在裡面嗎?快要遲到了!”駱天又一次敲門外加按門鈴。
終於,門開了,就看到臉色蒼白的黎畫穿著睡衣扶著門把手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