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紹陽搖頭:“我不知道。當初都是母親一手操辦的。”
焦嬌苦笑。這麼看來,是沒有多少聘禮嘍!
徐紹祥嘆了口氣:“算了,我先回去想想。”
他感覺有些酒氣上頭,腦袋暈乎乎的。
今晚他們喝了不少酒,說不定大嫂也醉了。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徐紹祥走後,焦嬌還真是醉了。
她盯著徐紹陽問,當初下了多少聘禮?
徐紹陽是真的不知道。不論前世還是今生,似乎從未有人提過聘禮一事。就連後來大哥也沒跟他說過。當然,他也沒問過。
直到上床睡覺,焦嬌還在說:
“你們家一文錢不花,就把我娶了。還把我的嫁妝鋪子、銀子,佔為己有。你們怎麼這麼不要臉啊!還定遠侯府,你們家老祖宗知道嗎?他當初是怎麼浴血沙場,掙下的……公、侯、伯、子、男……”焦嬌掰著指頭數:“侯,僅此於公。那得要付出多大犧牲,才能換來的榮耀。你們,真的,不成器。你知道我當年有多努力,才考中我的母校嗎……&……”
焦嬌巴拉巴拉講著她的高考人生和曾經多努力。
徐紹陽靜靜聽著,幫她擦臉洗腳。
這個時代,男人給女人洗腳,似是男人自輕自賤。但在徐紹陽看來,能給活著的嬌娘洗腳,他感到這是他們夫妻的幸福。
他曾給死後的嬌娘擦拭全身。那時候,他多希望嬌娘還活著,只要她活著,天天給她洗腳,他也願意。
焦嬌擦乾腳,翻身上床。
她望著帳頂說道:“紹陽,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我?”
徐紹陽:“我已經回答過你,不答第二遍。”
“你之前是怎麼說的?我忘了。”
“忘了就忘了,不說第二遍。”
“你說嘛!”焦嬌撒嬌。
“喜歡現在的你。”
“呵呵呵!”
焦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到床上。
“我也喜歡現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