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嬌笑道:“你是擔心書賣不掉,要自己去買?”
徐紹陽:“這是你第一本書,我們自己當然要收藏。”
“收藏也不用買多少本啊,一兩本足夠。”
徐紹安道:“你們先看一下契約。董小姐說,先簽第一期契約,如果書賣的好,後面還要再加印的話,第二期契約,除去印刷成本,餘下部分二八分成。”
焦嬌看完,說道:“這麼算來,假如五百冊都賣完,那麼我們可以分得一百四十兩。”
然後又問:“這七百文的售價,是如何定的?”
徐紹安道:“這書的印刷成本,是三百文錢。至於如何確定的七百文,我也不清楚。”
然後他將董盈瑩說的,一副刻板一兩銀子、紙張加油墨平均一頁紙兩文錢等等,跟嬌娘說了一遍。
契約上沒寫印書成本是多少,只寫了售價多少。
焦嬌不知道這書賣不賣得動、能賣多少,且當嘗試吧!於是沒再多問。
她道:“等賺了銀子,分你一成,就當是你的代理費吧!”
徐紹安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這麼點小事。”
焦嬌:“怎麼,看不上這點銀子?”
即便五百冊全部賣完,他們分得一百四十兩,按照分徐紹安一成,他也只得十四兩。
他們每月有二十兩月銀,十四兩的確是可有可無。
徐紹安道:“我覺得大嫂除了寫話本,還可以寫些詩詞什麼的。只要攢到二、三十首,便可出本集冊。”
焦嬌眼睛眨了眨:“詩集有人買嗎?”
徐紹安:“看寫的如何了。以大嫂之前所著的那些詞曲來看,大嫂寫的詩,應該有人買。”
徐紹陽道:“文華閣裡,詩集比話本更受歡迎。”
焦嬌忍不住笑了,說道:“這太簡單了!來,現在就寫。”
正好徐紹陽研好了墨,焦嬌提筆在紙上寫: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徐紹陽和徐紹安正在細品這首詩,焦嬌換張紙,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