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喚做張陶氏的婦人,聽到許大人的話後漸漸停止了哭泣,抽抽噎噎的問到:“什麼事?”
許大人對白茶使了個顏色,白茶問到:“張陶氏,請恕我直言,你為什麼這麼確認這位就是張大爺呢?”
張大嬸擦了擦眼淚:“因為他身上的衣服還是今年年初我親手做的”
白茶腦中閃過一絲疑問,想了想問到:“這件衣服已經破爛成這樣了,你怎麼認得出來這是你做的?”
張陶氏一愣,顯然沒想到白茶會這麼問,她很快反應過來,語氣強硬的說:“我就是認的出來”
白茶挑了挑眉,轉而問到:“除了衣服,張大爺身上還有什麼明顯的特徵嗎?比如說,有沒有受過傷,或者有沒有什麼胎記?”
張大嬸毫不猶豫的點頭說到:“有有有,老頭子十年前上山砍柴的時候,不小心滾下了山坡,右腿小腿骨折過,這件事情,我家鄰居應該都還記得,當時他們都幫忙一起上山找過人”
白茶又問:“張陶氏,張大爺是半個月前失蹤的?”
張大嬸點點頭,嗯了一聲。
白茶:“張大爺失蹤前,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張大嬸立刻搖搖頭:“沒有,沒有任何特別的事情發生”
白茶皺了皺眉,覺得有點奇怪:“你好好想想,真的沒有嗎?”
婦人語氣有些不耐煩的回到:“沒有沒有,都說了沒有了,你怎麼這麼煩”
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白茶心頭,按照現代的經驗來說,這種事情,身為妻子的張陶氏,嫌疑最大。
而張大嬸的態度難道真的是她殺了自己丈夫嗎?
白茶想了想:“張陶氏,你們家還有什麼人嗎?”
張陶氏奇怪的看著白茶一眼:“沒有,就我和老頭子兩個人,現在,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嗚嗚嗚嗚嗚”
說著,張陶氏又拿著手帕掩著臉哭了起來。
許大人不贊同的瞪了白茶一眼,對張大嬸說:“張陶氏,你先回去吧,我們會把事情調查清楚的”
白茶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
張陶氏走後,公堂安靜了下來,過了半晌,許大人打破沉寂:“白茶,這件事情你負責,你看看還需要誰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