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許昔蕪反而覺得自己愈發有道理了。
白茶也不準備和她爭辯,只是目光灼灼的盯著丁洛。
丁洛只是笑笑,彷彿毫不在意白茶對他的懷疑:“白捕頭,我真的不知道,你真的誤會我了。”
過了許久,白茶勾了勾唇角:“也許是吧,抱歉。”
隨後,白茶朝著許大人行了個禮:“大人,這裡應該沒事了,我先走了。”
許籬嘆了口氣,對白茶擺擺手:“回去休息吧,這些人還是得仔細查查。”
離開府衙回家的路上,竹柒忍不住問到:“小姐,這事難道真的和那個丁公子有關?”
白茶笑笑沒有說話,竹籬用手肘碰了碰竹柒,示意她不要多問,這小小姐雖然脾氣好,但是畢竟也是主子,什麼能問,什麼不能問,做奴婢的還是得自己知道的好。
竹柒吐了吐舌頭,倒也沒有再繼續問了。
不過白茶可沒有注意這些微妙的細節,她腦中一直在想剛才在公堂之上的事情,剛才她專門把所有的事情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丁洛的面前,用來試探丁洛的反應。
可是丁洛卻全程沒有露出任何異樣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他有關,那他的城府和意志也太深沉了。
可是種種證據卻分明顯示了這些事情分明是和丁洛有關的,也許剛才沒有人注意,但是白茶看的出來,雖然所有的刺客平均的分成兩路去刺殺許昔蕪和丁洛,可是去刺殺許昔蕪的人分明要比去刺殺丁洛的人武功要高上許多。
白茶按了按眉心,對竹籬說:“竹籬,準備一下,明天咱們出城一趟。”
第二天一早,白茶找到許大人。
白茶開誠布公的說:“許大人,昨天夜裡的事情恐怕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果然,聽到這句話,許知府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臉上也全是不敢相信的表情,但是在這難以置信之下,卻還隱隱的帶上了幾分驚恐。
白茶知道恐怕許大人還隱瞞了一些事情,但是她實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見慣了風浪的知府大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許知府沒有說話,白茶繼續說到:“大人,恕我直言,這件事情恐怕不簡簡單單是爭風吃醋那麼簡單,單說那些被拔掉了舌頭的人,他們身手極高,再加上拔舌這種方式來避免他們洩密,足以見得那些人不是一般的刺客,如果只是為了丁公子,恐怕不至於做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