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隻手搭在了白茶的肩膀,一個好聽的聲音著急的問到:“白茶,你到底怎麼了?說話啊。”
白茶努力睜開雙眼可是卻依然還是什麼都看不見,她越來越著急,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滾落到衣服上。
白茶突然大叫出聲:“啊”
同時,她狠狠的抽出腰間的匕首,不管不顧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刺去。
就在這時,白茶的眼前突然清楚的看到彎腰站在自己身側的木冉,也清楚的看到了木冉臉上的擔憂,也看到了自己手中的匕首正朝著木冉的心口刺去。
可是白茶的手卻停不下來,她驚恐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匕首即將刺入木冉的心髒,耳邊充斥著婢女驚恐的額尖叫聲。
就在這時,斜刺裡跳出來一個人,一腳踢到了白茶的手腕上。
匕首應聲飛了出去。
不知道是這一腳用力太猛,還是白茶太過於緊張,匕首飛出去之後,白茶整個人癱倒在只能喘著粗氣,身體卻依然無法動彈。
鈴聲有一瞬間的停止,隨後又更加大力的響了起來,白茶聽到自己的心髒撲通撲通激烈的跳著,她知道自己就快要失控了。
白茶咬著唇,扭過頭,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匕首上,她用力閉了閉眼,用盡全身力氣撲過去,抓起匕首,咬著牙用力刺向自己的大腿。
噗,她聽到匕首刺入身體的聲音,很快,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出體外。
耳邊的鈴聲終於徹底消失了,白茶仰面躺在地上,甚至於連拔出匕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她知道自己終於熬過這一關了。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來到耳邊,白茶勉強睜開雙眼,看到站在身邊的十三。
十三依然還是面如表情的樣子,蹲下身看了看白茶腿上的傷,皺眉說:“還好沒有傷到要害。”
白茶鬆了口氣:“還好沒有傷到夫人。”
說到這裡,白茶看著十三問到:“剛才你可有聽到鈴聲?”
十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搖頭:“沒有如果我沒猜錯,這是早已就流失的攝魂術。”
白茶喃喃低語:“攝魂術”
說著,她撐起身子半坐著問到:“十三,給我講講攝魂術的事情。”
十三突然神色一凜,伸出手在白茶身上幾處大xue按了幾下,拔出匕首,隨後一閃身人就不見了。
白茶看著已經止血的大腿嘆了口氣,抬起頭看向剛才鈴聲傳來的方向,漸漸的一道人影出現在了燭火之下。
是木禪大師,木禪緊緊盯著坐在地上的白茶,神色莫辨。
過了許久,他的視線落在白茶已經被血染紅的衣衫,開口說到:“公子受傷了,不如今日”
白茶立刻出聲阻止:“無妨,我這只是皮外傷,大師盡管照常開壇就是了。”
木禪雙眼直直的盯著白茶,看不出任何情緒,彷彿看著的並不是一個活人一樣。
想到這裡,白茶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這個木禪,還真是挺嚇人的,真不知道為什麼還能收到那麼多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