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看著餘大姐:“這麼說,你是承認你給我們下毒了”
餘大姐心下一驚,慌亂的看著黃源一眼,黃源輕輕的對她搖了搖頭。
餘大姐立刻冷靜了下來:“你聽錯了,我怎麼會給你下毒,你看,這些飯菜我自己也吃過了,哪裡會有毒呢。”
白茶搖了搖頭:“不管你承不承認,這件事情你都脫不了關系,不過我現在不是要跟你計較下毒這件事情,我要跟你談的是另一件事情。”
餘大姐咬著下唇,聲音有些含糊:“你想說什麼事情。”
白茶盯著餘大姐許久,直到餘大姐的耳根漸漸發紅,她才移開視線。
白茶慢慢從餘大姐面前走開,站到了黃源的面前,冷靜的開口:“黃源,男,45歲,落黎城人。”
“20歲進入府衙,成為一名仵作,曾經也夢想成為一名為民請命的仵作,可是天不遂人願,三屆知府都是草包飯桶,讓你根本毫無發展空間,根本無法大展拳腳。”
“而徹底把你推上絕路的是五年前的那場火災,我不知道在火災前,你到底知道了什麼秘密,但是在火災之後,你,連同另外二十七個衙役,都成為了必須要被除去的人。”
“雖然你們極有默契的對那個秘密守口如瓶,但是幕後之人卻不能留下你們活在世上,所以漸漸的,知道秘密的人,一個接一個的發生意外而死,你是仵作,那些人到底是不是意外死亡,你一看屍體也就能看出來了,於是你最先發現了這些所謂意外都是人為造成的,於是你悄悄離開了落黎城,躲了起來。”
白茶看著黃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繼續慢條斯理的說:“你跑了之後,意外還在有規律的陸續發生,慢慢的其他人也察覺到異樣了,於是大家都紛紛逃跑了,可是幕後人的勢力太大,無論他們逃到哪裡,最後都難逃一死這個結果。”
“也許是命不該絕,你在潑泊村遇到了餘大姐,還有餘大姐的弟弟,而餘大姐的弟弟在一次意外中死亡了,然後你就勸服餘大姐,用她弟弟的屍體來冒充成你自己,就這樣,瞞天過海,活了下來。”
黃源咬著嘴唇,扭過頭,再也不看白茶。
白茶突然發出一聲低笑:“黃源,你說,那真是一場意外嗎”
黃源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但是立刻又恢複了平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白茶的聲音低沉蠱惑:“你是仵作,你太知道如何讓一具屍體看起來就是溺水身亡了,而作為一個男人,你更知道如何讓一個失去唯一親人的女人把你當做唯一的依靠,對你言聽計從。”
黃源冷笑一聲:“你這故事編的不錯,不過你說的都不是真的。”
可是餘大姐卻瞪大雙眼,滿臉震驚的看著白茶:“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弟弟不是意外溺水”
白茶憐憫的看著餘大姐:“你弟弟水性極好,又特別熟悉出海,你覺得他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溺水身亡,還恰好發生在黃源需要屍體的時候”
餘大姐身子一軟,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