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夫搖搖頭:“沒有聽說過有人見到變月花了,但是毫無疑問,變月花重新出現了,否則是不可能直接將汁液塗在飛鏢上的。”
白茶心下了然,是的,既然能塗在飛鏢上,那麼就足夠證明那是新鮮的變月花,否則是不可能直接將汁液塗在飛鏢上的。
不過二十年都沒出現過,這回突然出現,到底代表什麼?
白茶問到:“沈老爹,你知道變月花到底是什麼回事嗎?”
沈大夫盯著那一盆烏黑的水,有些出神,就在白茶以為他沒有聽到自己的問話的時候,他終於開口了:“變月花,生長在北雪王朝最北邊最為寒冷的雪山之巔,每月滿月之時開花,開花時是沒有毒的,但是隨著夜色降臨,它的毒性逐漸出現,直到午夜之時,毒性最為強烈。”
“所以,一直就有邪教的人,在滿月之時,蹲守雪山山巔只為採摘這劇毒的變月花。後來因為變月花的毒性太過於狠毒,又極難解毒,所以江湖中人練手將雪山之巔的變月花盡數毀掉,所以最近二十年,再也沒有變月花出現過。”
說到這裡,沈大夫的表情更加凝重了:“如今,怎麼會重新出現變月花。如果真的重新捲土重來,那恐怕就是生靈塗炭了。”
北雪王朝白茶不禁想到了那個塗北安,這件事到底和他有什麼關系嗎?在這一系列事情中,他到底扮演什麼角色呢?
容若飛顯然也想到了塗北安,他看了看白茶,兩人的視線對上,都帶著濃濃的猜測之意。
但是這一幕落在沈大夫的眼中,顯然帶上了些不同尋常的含義,他看看視線交彙的兩人,嘴角不由得揚了起來。
心中暗自得意,早就說這倆是絕配嘛,我真是太睿智了。
當然,當事人現在心中是完全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的,兩人現在心中都翻湧著波濤駭浪。
白茶直覺自己已經被捲入了什麼巨大的陰謀和事件中,恐怕自己已經來不及全身而退了。
容若飛則清楚的知道自己前方的路將更加難走,更加荊棘遍佈。但是眼前這個人,到底能不能成為自己的盟友呢”
付師爺的動作很快,關於玲瓏姑娘和其他幾名青樓姑娘的案件告示就已經張貼出去了,洋洋灑灑的寫了近千字,這一下,全城百姓都有事情做了。
當然了,在許大人的示意下,特意略過了蒲英這一部分沒有寫進去,而且府衙上下也都極有默契的再也不提這件事情。
但是蒲英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大家在面對他的時候,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過這又能怪的了誰呢說到底還不是自己做錯了事情。
但是他並不後悔自己和玲瓏的那一段情,他後悔的是,為什麼沒有勇敢的面對自己和玲瓏的感情,如果當時不是自己退縮怯懦了,那麼現在的結局也許都會不同,玲瓏也未必會這麼悽慘的死去。
這日,府衙休息,白茶正在家中休息,這一段時間,確實是累壞了。
可是家中卻迎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