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許大人的書房,又問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果然,在許大人的桌面上看到了一個燉盅。
看到白茶的視線,許大人幹笑著說:“是廚娘送過來的。"
白茶瞭然,這個廚娘就是張文文,說起這個張文文,倒也真是挺奇怪的,好好的一個繡娘,為什麼跑到府衙來做廚娘
白茶對許大人說:“大人,今日來這裡,就是跟您說,可以放了蒲英了。"
許大人臉上露出一些驚喜:“哦你找到真兇了"
白茶搖搖頭:“還沒有,不過已經足夠可以證明,這件事情和蒲英沒有關繫了。"
聽到還沒抓到兇手,許大人有一些失望,不過可以證明蒲英不是犯人,也算是有了很大進展了。
許大人問到:“嗯說說看。"
隨後,白茶掏出了前一日在密室中發現的蒼耳,對許大人說:“昨天,我又去了發現玲瓏姑娘屍體的密室,那裡被人清理過了,而且在現場還發現了這個。"
看到蒼耳,許大人有些反應不過來:“蒼耳"
白茶點點頭:“正是,這個蒼耳,最近也只有明珠山上有,而且昨日發現的時候,還很新鮮,所以肯定是後來有人去那裡的時候帶過去的。"
許大人有些不解:“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證明蒲英是無辜的呀。"
白茶解釋到:“大人,在莊園裡面,原本栽種了許多的銀杏樹,在案發的時候,很多樹都被人連根拔起了,昨天我們去的時候,居然又被人種了回去。而且最奇怪的是,那些被連根拔起的銀杏樹,連樹根最細的根須都沒有折斷。"
說到這裡,白茶故弄玄虛的問到:“許大人,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許大人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代表什麼"
白茶解釋:“這代表拔出樹的人,內力深厚,靠著內力震鬆了泥土,這才能將樹根完整的拔出來。"
許大人臉上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確實如此。"
白茶繼續說:“許大人,恕我直言,蒲英雖然身手不錯,但是還做不到徒手拔出一棵樹來。"
許大人再次詢問:“你確定那些樹都是由一個人獨立徒手拔出來的嗎"
白茶鄭重的說:“是,我確定,我再三比對了所有樹上留下的手掌印,我確定就是一個人獨立徒手做下的,而將樹種回去的人和拔出來的是同一個人。"
白茶繼續說:“但是這一切都發生在蒲英被收監之後,所以我確定,兇手另有其人,而且此時,兇手很大可能藏身在明珠山上。"
聽到這裡,許大人有些激動:“那你還不快去抓捕真兇,我立刻就讓人去放了蒲英。"
說話將,許大人就將白茶推了出去。
走到前院,白茶碰到了張文文,張文文臉色有些難看,她看到白茶後對著白茶點頭行禮,就徑直朝著許大人的書房走去。
白茶又走了沒幾步,竟然又遇到了怒氣沖沖的許惜蕪,許惜蕪和張文文從同一個方向走來,白茶立刻側過身讓許惜蕪先走。
就在許惜蕪經過身邊後,白茶聽到許惜蕪壓低聲音對身邊的小丫鬟說:“那個賤人,肯定是對我爹有所企圖,可惜我爹現在被迷惑住了,我說什麼都聽不進去。"
白茶挑挑眉,看來許惜蕪剛才和張文文産生了什麼摩擦了。
府衙門口,正巧遇上了司徒倩和俞楓,俞楓熱情的迎上來:“白茶,白茶,玲瓏姑娘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白茶點點頭:“嗯,馬上就能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