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飛把石頭遞給白茶,語氣中不無遺憾:“關於這個圖騰,我知道的並不多,只知道這是一個已經在江湖上消失近百年的一個古老門派的徽記,而這個門派起源地就在北雪王朝”
聽完容若飛的話,白茶立刻想到了那個高大神秘的男人,塗北安。
看著白茶的表情,容若飛知道白茶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但是他輕輕搖搖頭:“沒錯,我也懷疑是和塗北安有關,可是剛才和我交手的人,所使的功夫很陌生,據我所知並不屬於北雪王朝任何一個門派。”
白茶攥著石頭,手指輕輕在粗糙冰冷的石頭上摩挲著,低聲自言自語:“北雪王朝,塗北安,圖騰,陳軒,玲瓏,密室,神秘男人,這一切到底有什麼關系呢?”
半晌,白茶抬起頭,對著容若飛抱歉的笑笑:“抱歉,我走神耽誤你時間了,明天你不用來接我,我明天上午會去清風閣。”
容若飛剛要堅持,不知想起了什麼,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好吧,我今晚會在清風閣過夜,明日直接在鳳兒那裡見面好了。”
容若飛還是先跳下馬車,再伸出手將白茶扶了下來。
看到白茶走進狹窄的小巷子,容若飛低聲對玄七說:“玄七,去找鳳兒。”
來到清風閣,容若飛把容谷趕走之後,才走進鳳鳴軒,鳳姑娘已經恢複了平靜,彷彿前一日那個痛哭失態的人不是她一般。
容若飛大喇喇的坐在桌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氣灌下去後又伸手倒了一杯。
正準備倒入口中,就看到鳳姑娘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容若飛瞬間沒有了喝茶的想法,他抿了抿唇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鳳姑娘左臂放在桌上,撐在自己耳邊,指尖輕輕敲在臉上,口氣有些曖昧:“你春心蕩漾。”
容若飛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臉上倒是一派鎮定:“你胡說什麼呢?”
鳳姑娘一副你不要想騙我,我早就看穿一切的表情盯著容若飛:“你摸耳垂了,你在緊張,你還說你沒春心蕩漾。”
容若飛靠在椅背上,雙手抱在胸前:“師妹,你這樣一點都不可愛了。”
鳳姑娘不在乎的說:“你覺得我可愛不可愛的有什麼關系。”
容若飛打趣到:“對對對,關鍵是我七”
鳳姑娘氣急敗壞的打斷容若飛的話:“容若飛,你再胡說八道試試。”
看著鳳姑娘一臉要找自己拼命的表情,容若飛的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白茶探尋真相時的專注表情。
鳳姑娘伸出手,在容若飛明顯失去焦距的眼前晃了晃:“喂,你在想什麼呢?眼睛都直了。”
說著,鳳姑娘臉色突然變了,試探著問:“難道你是在想白茶?”
容若飛條件反射的點點頭:“是啊,就是他,你說是不是所有太監都像他這麼”
容若飛右手在桌面上輕輕敲了敲,一邊斟酌著語言:“這麼聰慧可愛。”
鳳姑娘心中咯噔一聲,猛的站起身聲音中帶著些急迫的說:“不行,你不能這樣。”
容若飛有些驚訝的看著鳳姑娘:“鳳兒,你怎麼了?你以前不是對他很有好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