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揹著白茶走遠的容若飛,容谷一臉的生無可戀,少爺。。。。。千萬冷靜啊。
好像察覺到容谷的心思,容若飛遠遠的叫到:“容谷,跟上”
容谷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快步追了上去,相比較老城主以後的怒火,這裡隨時可能出現的野獸更加可怕。
有了容若飛的幫忙,三人很快就到了尖叫發生的地方,現場的一幕,讓三人都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面前是一個頗為殘破的木屋,搭建木屋的木頭上長著斑駁的青苔,木屋的窗子已經整個脫落,窗框上掛著許多蜘蛛絲,木門也幾乎脫落,險險的垂掛在門框上。
一條僅容一人透過的彎彎曲曲的石子路,連線著茂密的森林和殘破的木屋。
石子路兩邊是及膝高的草叢,石子路上也冒出來稀稀落落的野草。
當然,這些景象只能算荒涼,但是並不恐怖。
但是,再加上這些石子路上稀稀落落的滴了許多鮮紅的血跡,還有被一左一右釘在木屋大門左右的兩居屍體,那就異常的恐怖了。
此時,玄七正呆呆的站在石子路的入口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距離自己三丈遠外的房子。
不,確切的說,他盯著的是被釘在木屋大門右邊的那具屍體,玄九。
只見兩具屍體都被人固定住了頭和四肢,在木屋上釘成了一個大字型,遠遠的可以看到兩名死者都是雙眼圓睜,露出了大大的眼白,而陳軒的死狀更為慘烈,只見陳軒滿臉的鮮血,整張臉幾乎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其中左邊的屍體看起來年齡四十上下,身形高大精瘦,白茶猜測這個人就是她一直在找的張大叔,但是屍體微微有些腐爛,看來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空氣中飄散的濃烈腐臭氣味,正是來自於他。
而被釘在大門右邊的玄九,則是滿臉鮮血,應該是剛死不久,血液順著臉龐滴落下去,染紅了衣服和地面。
而在正對著門的地方,一個穿著素色衣裙的女人側躺在地上,只能從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判斷出,她還活著,這個女人正是張陶氏陶碧。
容谷吞了口口水,顫抖著聲音"少。。。少爺"
話一出口,容谷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居然這麼幹澀,充滿了濃濃的恐懼。
容若飛頭都不回的對容谷說"容谷,你要是害怕,你可以轉過身去"
容谷搖了搖頭"不,不用了,轉過去,背對著他們,我更害怕"
白茶拍了拍容若飛的肩膀"放我下去"
容若飛微微屈膝,讓白茶的雙腳自然落地,白茶右腳沾地的時候,還是鑽心的疼,但是此時也顧不上這個了。
白茶咬著牙,撐著自己往石子路的方向走去。
走到石子路口的時候,玄七轉過身,雙眼赤紅惡狠狠的盯著白茶"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玄。。陳軒根本就不會死"
白茶咬了咬嘴唇,沒有辯駁,她低垂下眼睛看了看玄七緊緊握拳的手,再次抬起頭,白茶眼中充滿了堅定"無論你怎麼想,現在只有我能找出兇手,還陳軒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