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顆不知從何處飛出來的石子,準確無誤的打中這人的腳踝,男人慘叫一聲跌倒在地,雙手抱著小腿躺在地上打滾。
另外兩人見狀,面上神色更加猙獰,他們對視一眼,舉起拳頭向著白茶攻擊過去。
這時玄七從旁邊跳了出來,砰砰砰砰,兩個人被打的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白茶揉了揉剛才被踢得生疼的手腕,蹲在唯一還能動的人,那人正摟著小腿一臉驚恐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同伴們。
白茶笑的一臉溫柔:“說說吧,你們是誰?從哪來?到秀木城是準備做什麼?”
那人一臉慷慨就義的模樣:“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白茶莞爾一笑,看起來要多溫和有多溫和,慢慢從懷裡掏出一把鑲著紅綠白三色珠寶的匕首,男人看到這把匕首,瞳孔縮了起來,但是他依然什麼都沒說。
白茶將匕首從刀鞘中拔出,隨意的在男人面前揮舞了幾下,慢條斯理的說:“我這把匕首呀,特別鋒利,聽說可以削鐵成泥,不過我還一直沒有試過”
說著白茶將匕首放在了男人的手腕上,輕輕一動,男人的手腕上出現了一個淺淺的細小的傷口,很快就有血珠從傷口中滲了出來,白茶還是噬著甜甜的笑容:“你說,我要是稍微用點力氣,到底能不能把你的手掌連根切斷呢?”
語氣單純可愛的彷彿是在和他商量晚飯吃烤豬蹄好不好。
男人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你……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這種……這種手段算什麼男人”
白茶笑的愈發可愛了起來:“我本來也不是男人呀”
其實,現在白茶是完全氣瘋了,自己無緣無故跑到這個鬼地方來,還得到處東躲西藏的亡命天涯,好不容易有了個落腳地還找了個捕快的工作,結果又要放棄了,想好好的破一個案子,結果莫名其妙竄出來幾個人就要殺死自己。
所以她脫口而出,說自己不是男人。
但是這話聽在容若飛耳中,倒是白茶親口承認自己是太監了。
被白茶威脅的男人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白茶,仰起頭:“那你殺了我吧”
白茶有些傻眼,大兄弟,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呀,按照劇情,你應該立刻答應什麼都告訴我才對。
但是很明顯拿錯劇本的男人,已經閉上眼睛,還不怕死的把腦袋往白茶的方向伸了過去。
白茶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呵,咕嚕,不得無禮”
白茶順著聲音看過去,從破廟的方向,緩緩走過來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男人長相及其妖豔俊美,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含笑看著白茶,及腰的長發毫無束縛的披散在腦後,隨著男人的走動左右輕輕搖擺著,黑發黑衣的襯託下,顯得面板更加白皙了幾分,整個人透著一股妖媚的美來。
男人走到白茶麵前,輕輕一笑:“抱歉,我家僕人太失禮了”
白茶回以一個淺笑:“請問閣下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