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日,素籮都在親力親為的照顧著床上的男人,但他卻一直未曾蘇醒。
好在小易每日都會過來問診,也說這人的身體正在慢慢恢複中。
素籮到是已經有些習慣了身邊躺著這樣一個人,現在就連用竹管餵食這等事,她都能不羞不臊不臉紅的圓滿完成了。
這幾日,因為她‘生了病’,所以翠衣便也不曾為她的浴桶提水。如此一來,她便不能沐浴,若不是每日還有些熱水可供她擦身,她都會覺得自己早早就發臭了。
想到臭,素籮的腦袋瞬間看向床上之人。
這人可是真真的連著三日未下床呢,他也無法洗漱,也不知這般窩在床上,是否會有異味。
越發這般想著,素籮的眼睛便越是無法從這人的身上挪開。
這人身上自從上次紮完針後便一直沒在穿什麼衣物,只一直蓋著一床薄被,素籮盯著盯著,鬼使神差的用鼻子用力嗅了嗅。
嗯,似乎是沒什麼味道。
素籮暫時安下心來。
到了晚間,素籮臥在床上,眼睛掃了掃身旁的男人,看了看男人身上的被子,有些難以入眠。
這麼久了,是不是也該洗洗了。
這一晚,素籮的愛潔之癖犯了,翻來覆去、覆去翻來,最後也不知是如何安睡過去。
等天一亮,小易到來後,素籮的第一等大事便是拜託楊之易替這人擦洗擦洗身子。
將手巾塞在楊之易手中,又將一盆熱水放在了他的身旁,素籮轉身便去了屏風後頭。
嗯,避嫌,省的見著什麼讓她臉紅心跳的畫面。
臨危授命的楊之易,看著屏風處消失的人影,除了小聲哼了一句,也只得認命的替人擦起了身子。
楊之易擦洗的很是認真賣力,倒是沒發現此時床上的人,眉頭已然悄悄皺起。
......
秦莫意識尚未回籠,模模糊糊之間倒是感覺到有人正在幫自己擦洗著身體。偏偏眼皮似有千金重,怎麼費力也睜不開。
......這為他擦洗的人,是誰?
秦莫腦海裡暮然想起那晚身旁的女人,以及那處若有似無的‘迷香’。隨著潛意識的驅使,他又聞了聞空中的氣息。
竟還是這香!
雖比上次味淡了幾分,但秦莫腦中瞬間如警鈴作響,意識變的清醒無比。乏力的眼皮還未被撐開,他又感覺到了幾分的不對勁。
這人的手,是要往哪裡摸!
......
此時的楊之易糾結的看著某人的重要部位,隨後又想到阿籮姐姐那偶爾所犯的愛潔之癖,終於決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