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帆見我們恢復地挺快,樂呵呵地說道:“行了,仗也幹完了,過去找張琛說道說道吧。該你們拿的,按之前說好的,都拿回來!”
“呵呵,必須的!”我笑了笑,然後帶著人就朝張琛那邊兒過去了。
周宸宇看到我過來,滿臉的心煩,但是這件事兒跟他也沒關係,況且打定點之前,我和張琛也是把什麼東西都說道清了,我過來把事兒捋一捋,周宸宇又能說什麼?
張琛一抬頭,就看到了我,而此時,我也已經到他面前了。
張琛看起來很是疲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迴光返照的時候脫力了,讓他現在病怏怏的,似乎一碰就倒。
張琛只是看了我一眼之後,就把頭低下去了,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明天開始,我不會再進三中,晚上我回家就跟家裡人說,讓我轉學,以後你們不會再見著我。願賭服輸嘛,既然我輸了,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笑了笑,說道:“呵呵,希望你這次沒有什麼小陰招再耍了。”
張琛搖搖頭,說道:“沒了,什麼都沒了。”
這時候,吳均熙撇撇嘴,說道:“單單退學就算完了?你想這麼結束,倒是便宜你了。”
張琛微微皺眉,說道:“怎麼,咱們之前不就是這麼說的嗎?”
吳均熙呵呵一笑,說道:“不單單是退學吧?跪下,叫三聲爸爸,這可是你提出來的。怎麼,輸了之後就打算反悔了?!”
吳均熙這話一說完,張琛臉色大變。這種侮辱,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但是這也確確實實是我和他之前說好的,他要是耍無賴,說不願意,確實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聽到吳均熙的話之後,在場的不少人都紛紛朝這邊兒看了過來,看看張琛如何處理。我們這邊兒的人,多是一種看熱鬧的心態,而張琛那邊兒,則各個面露難色,似乎挺不忍看張琛這麼受辱。
劉立帆則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態度,因為張琛是周宸宇的人,張琛跪下了,周宸宇肯定臉上沒光。劉立帆和周宸宇鬥了那麼久了,能打周宸宇的臉一下子,劉立帆定然心情舒暢。
張琛沉默了得有五秒鐘,才咬牙切齒地說道:“張閻,你們有點兒過分了吧?!”
我並不為之所動,因為我對張琛的狠,看他多丟面子也不會動一絲一毫的惻隱之心。
“這可是你之前說好的。我想,要是我輸了,你肯定叫的比我更歡吧?!”我冷冷地說了一句。
一旁的嘴炮龍更是一擊直接打在了張琛的要害,說道:“怎麼,你不跪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定點裡說好的,也不履行,你這讓過來給你壓陣的周宸宇臉上都沒光啊!”
嘴炮龍知道周宸宇對於張琛來說的意義,所以故意拿周宸宇說事兒。果不其然,一提到周宸宇,張琛臉色立馬就變了。
他低下了頭,想了五秒鐘之後又把頭抬起來,怒道:“行,不就是跪下嗎?我跪!但是,你們少他媽拿宸宇哥說事兒,你們跟他不是一個級別的,懂嗎?!”
說完,他從水泥管道上跳了下來,看著我們,又說道:“看好了,宸宇哥的人,都是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既然說輸的跪下,就不會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