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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英東巧對煙花句 龔自悠險遭痴論生 (1 / 2)

這九節鞭甩出的當刻,常流河就有些後悔,金大慶一動不動的倒在地上。

古沐琳看到金大慶已死,嘴角泛起了一抹淺笑,道了句:常大哥果真家法嚴明。常流河也沒再瞧她一眼,命人收起死屍,就回客棧了。

古沐琳又看了看這身旁的紫衣姑娘,到覺得她有幾分姿色,腦中立刻幻想起了:她女扮男裝的模樣。

佯裝關切道:“你是哪裡的人家,怎會落到了這潑皮手裡?”

紫衣姑娘已經停止了哭聲,顫慄著回答:“小女名叫真真,是這建州城內,佟家莊園的丫鬟,適才出門為家中小姐取些東西,沒想到,在這客棧外遇到了那個壞人,就被他強行帶到了院後,幸逢女俠出手相助,要不今日小女子……”那姑娘說完就又哭了起來。

古沐琳哦了一聲,心念道:如放這小姑娘回家,我等今日相聚雲龍客棧一事,就不得保密了。不如留到我身邊,等事情辦妥了帶她回山,正好也多了個取樂的人選。她心裡打好算盤,就笑道:“妹妹,你那佟家莊還是別回去了,姐姐帶你回山,以後伺候我左右,錦衣玉食供你享受,你看如何?”

“這……這恐怕不可,我打小就在建州長大,況且父母家人也都不知……”

“無妨無妨,晚些時候,送去書信通知就罷了,小菊,小蘭,給我帶回去好好照應,明日買賣做完了,讓她隨我們回山。”

古沐琳命令自己的貼身女侍,將真真強行扣押。那真真心頭一萬個不願意,可卻無能為力,只能任由古沐琳擺佈。

第二日寅時,建州城門尚未開啟,城外五里處有一隊人馬,約有十幾人左右。頭前一個,便是白沙灣的寨主袁子仁,隊伍後方跟著的,是小書童額亦都以及費英東。馬隊中間簇擁著痴論書生,兩旁還跟著兵士小卒。最扎眼的是,隊伍中託運著一黑木棺材,裡面並無銀兩錢財,只是為白沙灣打個幌子而已。這群人,不緊不慢的向建州城門行去。

隊伍中,除了痴論書生,無有一人心情放鬆。昨日來時,二當家胡有策說,擔心痴論人手不足,想給添些士卒。痴論知道後斷然決絕,決不許增派人手進城。胡有策又恐痴論在城內動起手來,引來官兵。痴論聽後哈哈大笑,說是城內有城內的打法,城外有城外的打法。胡有策只得遵從,率大隊人馬在城外接應。

距離建州大門不遠處,袁子仁呼喝隊伍停歇。他吩咐道:“我與先生、額亦都、費英東一路,其餘他人分為三隊,依次進入建州,入城後莫要原地停留,大家夥兒在雲龍客棧門外相見。”

“得令。”其餘下屬紛紛答道。

入城之處,皆有兵丁盤查,不過這種江湖豪傑出門,都有喬莊改扮的行頭,守門兵士審問時也難以發現。

白沙灣的人馬化整為零,陸陸續續的入了建州城,有些沒有入過大城的小卒,東張西望,時而看看街道商販,時而議論路旁店家。袁子仁一行,接近雲龍客棧之時,費英東看到了尋芳閣,心中“咯噔”一下,就想起了紫菱姑娘,不由控制的,回味了那晚歡愉時刻,此時覺得遺憾非常,遺憾之餘還有些不甘。總之是五味雜陳,齊齊湧上心頭。額亦都提醒費英東快些趕路,費英東才恍過心神,繼續行進。

其實,在白沙灣這幾日,費英東一直想告別袁子仁,回到丁家堡好好練習武藝,可這痴論先生一直沒有展現絕技,費英東不知道其中深淺,也想看個究竟,以便日後報仇做到心中有數。這幾日的交往,費英東到與額亦都有了幾份交情。

有一日,小書童額亦都在院中作詩,大概是受了《易經》的啟發,對陰陽真假等學問有了一定感悟,開口就唸道:陰陽交結變無論,環境生時即是真。秋月春花誰不見,這……後一句”,小書童覺得,前三句自己作得相當了得,可始終也想不出,這最後一句如何填空,就在院中冥思苦想,不停地叨唸著前三句,有時想改一兩處韻腳,又怕表達不了其中變幻無常的闡述,於是急的在院子中轉圈。

這時恰逢費英東路過,覺得額亦都在院中打轉,十分有趣,又聽他一直重複著三句詩文,就停下看他最後一句,如何完成。可是停了一會,額亦都始終沒有作出最後一句,費英東就想起了那晚,在妓院聽到了一首曲子,其中一句大概是:“朝秦慕楚又如何?”心中稍微改動了一下就擅自接了句:

“朝情慕雨自何因。”

“哎呀,接得好,接得太好了,我心中亦是此意境。”說完抬頭,看了看順接詩句的那人,原來是前幾日,與自己比武的費英東,馬上跑到費英東面前,躬身一禮,“費大哥大才,幫小弟圓了末句,小弟感激不盡。”

費英東苦笑著去攙扶額亦都,心中自嘲道:我這詩句因妓院有感而發,也算是個“風流”才子。

兩人年歲相差六七,卻因詩句結緣,小書童佩服費英東文武雙全,就想深入結交。後來費英東才得知,這小童子緣也是女真部族,從小父母雙亡,近幾日才遇見了痴論先生。先生看他聰明伶俐,故收在門下使喚,也沒正經的傳給他什麼功夫,就簡單交了些飛躍、急行之術。可見額亦都天資聰穎,學了不多日,就有了當日的造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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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龍客棧已經映入眼簾,痴論書生絲毫沒有大事臨頭之感。可謂偏偏腳步慢踱,微微摺扇輕晃,白色髮帶隨風擺,盡顯儒雅儀態。

袁子仁四人等了沒多久,就等到了剩餘的十數人。欲要進入客棧時,就看到了青龍幫的龔自悠。這四個寨的寨主,在十八寨奪標大會上見過,自然互相認識。痴論先生名聲雖大,可遼河兩岸見者不多,所以,那龔自悠上前先與袁子仁搭話:

“袁大哥果然守信重諾,來來來,裡面請,小弟在後院準備了一間雅座,還請大哥稍移玉步。你我的弟兄,就留在前廳內招待,酒食都算我的。”

談話之中,龔自悠眼神飄忽亂轉,直到看到了白沙灣人馬中,有一黑木棺材,心情才稍微安定了一些。心想:這雪白的銀子,肯定裝在裡面。

袁子仁看了看痴論,又與他耳語了幾句,對著龔自悠說道:

“龔寨主,我與這位仁兄同去雅座,這乃是我白沙灣的貴賓高朋。一會兒進屋便與閣下介紹。再者,我帶兩名小卒門外服侍,這沒有什麼不方便吧?”

“當然當然,那袁寨主請吧,古、常兩位寨主都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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