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要做的是再打到獲得獵物後,要將爪子困住,一面逃脫。
佐秋辰則更為直接了一些,不過多描述,只是以往生活中的習慣罷了,雖然他並不認為這個已經被他列入黑名單的人能夠逃掉。
全程佐秋辰只是自顧自的釋放著如泰山一樣的重壓,很少會做出這幅姿態,一是這樣會讓他微微受到不理智的左右,有股暴戾的情緒會滋生,使他會更朝向動物的思考方式,不過卻能讓他像隱藏於黑夜中的捕食者,冷靜,沉著,也與他在小時候原始人一樣的生活環境有關,畢竟要填飽肚子嗎。
二是不喜歡像這樣另類的招搖,還沒蠢到沒點常識認為這樣很正常,這樣本就是怪人了好吧。
三嘛,很簡單,這樣氣息下百里範圍內連一隻生物都沒有,想要獵只野豬都辦不到,況且作為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獵人,學會隱藏自己的氣息才是最基本的常識。
接觸過現世後多多少少了解過自己跟家裡的老頭子每天當做食物的獵物,很可能與現實中人們認知的動物並不一樣,現實中的人們所食用的肉類,比如豬肉,都是家養的豬,一百斤,兩三百斤都還正常。
可他時不時獵到的野豬,有過幾十斤的野山豬,肉質比較柴。
還有肉質非常棒的重達千斤的獠牙野豬,皮厚,一般的刀具破不了防,獠牙能輕易洞穿百年老樹,體型健壯,肉質肥美,這也是他喜歡當做食物的肉食,他認知中的每一隻野豬如小山包一般的大小,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的動物,成精了都沒這麼大體型的吧。
還有被家裡的死老頭丟到野外荒野求生,碰到的那特麼都是什麼怪物啊。
身高五米的,滿嘴腥臭獠牙的獅虎獸,類人型的鳥類怪物,還有成群結隊的惡狼,更是有超乎想象的毒蟲猛獸,哪一種對當時還是孩子的自己都是死亡的威脅,屁股上不知道被多少蟲子叮咬過,合著他的毒抗都是一點點用體內淤積的毒素堆起來的。
能活下來佐秋辰都認為是天大的幸運了,不過也正是在這種已經不能用糟糕來形容的生存環境中,磨鍊出的生存意志,和這幅最不願意回憶的慘痛實力的代價,想想還是真恨不得欺負老年人一次。
要不是親子鑑定過兩人身上流淌著相同血脈,真的會忍不住動手的。
無法否認,是這樣如原始人一樣的生存環境,讓他換來了能夠保護值得守護的人的力量,倒無法用吃虧來形容,是等價交換。
再真正逃出h市那個給他童年帶來了極其不美好的山頭後,來到g市,考入東林城大學,面對那同樣有點熟悉氣息的後山,真就如同回家一樣的感覺,向不適應都難。
接觸到外界的生活,真實的普通生活,還有宅文化的洗禮,才知道原來自己以前生活的環境,還有東林城大學的後山都是同樣不值得去探索的鬼地方。
細緻來講,其實他才是從世界的另一面突然降臨平凡的闖入者而已,是怪人才對。
只不過不同的是他選擇了自甘平凡,徹底擺脫童年的陰影,擁抱嶄新的,哪怕與幻夢中的生活相差甚遠的普通到乏味的日常。
而體內如下水道堵塞得不到釋放的力量,俗稱的魔力,大概也只是食用過多魔物造成的負荷,只是這點負荷在他看來無關輕重,雖然無法使用魔法之類高大尚的招式,反倒是能偶爾用來客串魔力洪流當做限制敵人行動的武器,類似於魔法結界,有種朝向魔法少女偏離的既視感。
但佐秋辰只是對無處釋放的魔力最淺顯的運用,多數這只是對身體造成負擔累贅。
絲毫沒有發現窩在籃子裡的賣萌兔此刻已經抹著口水饞哭了。
當然,他有他的行事準則,甘於平凡,融於平凡的生活,當個自由自在的普通人有什麼不好的,加藤惠的出現,夫婦兩人,最溫馨的日常才是他夢寐以求的,像是這樣的平淡的生活反倒是能讓他感受到生活的樂趣。
可哪怕甘願做一對平凡到每天只有日常生活的夫婦,可還是有人將髒手伸到了他們夫婦的生活當中。
就像是輕小說中時不時會出現的小劇情,只是簡單的作為一個過客參與一下就好了,前提是不要有危險,有危險也要在兩個人在一起,佐秋辰有能力保護加藤惠的前提下,否則就別怪他不講道理掀桌子了。
這樣也僅僅是平淡生活的調劑品,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