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籠子,他的霸道,野性,兇殘的一面,展現了出來。
究竟哪個是真實已經不重要了。
六樓。
另一條樓道入口,蹲守這等待收拾殘局的李叔和身後帶著的一群后勤組的人。
“好冷,這是誰家把冰窖搬過來了嗎!?”
冷不丁的以李叔為首所有人齊刷刷的冷的打了一個哆嗦,透過過道,如果沒看錯的話窗外飄著淅瀝瀝的雨花,是夏天沒錯吧,可這冷的宛如寒冬。
一眾人視線從六個輕手輕腳搗鼓門鎖的壯漢身上,慢慢的挪到了對面那傳出踢踏鞋跟聲響的消防通道,刺骨的寒意正是從那裡傳出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們每個人都眼花的看見了一隻籠罩在陰影中的怪物從籠子裡逃了出來。
可再揉了揉眼睛一眼,那個逐漸冒頭的,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的人罷了。
只是那雙冷的要殺人的眼眸讓李叔為首的後勤人員吞嚥一口唾沫,脖子一縮,縮回了樓道,不敢再看下去了。
嘎嘣。
好像是妙脆角咬了角脆妙。
脆啊!
緊接著躲在樓道里的人就清晰的聽見一聲壓抑的慘叫,毛骨悚然。
視角回到佐秋辰這邊,佐秋辰來晚一步。
門鎖被人從外面撬開,只是看六個人輕手輕腳,好似接受過專業訓練,無法判斷公寓裡是否有人,應該是想要發動突襲。
再看他們從腰胯間掏出的森白骨制匕首,預備著最簡便卻最有效的揮砍姿勢。
在刀面還附著一層光潔的金屬色,刀背掛著利齒,閃爍著寒芒。
絲毫不用懷疑這玩意摸到脖子上,還是捅在身上,都必定會被捅出一個大窟窿,失血過多而死,是衝著必殺的武器型別。
既然這樣。
佐秋辰效仿聖人惠面無表情的臉上反而扯出一個露齒的笑容,露出了他的獠牙。
也不知道是六名黑衣壯漢太過於認真開鎖戒備,還是佐秋辰潛伏無聲。
直到602號公寓門開後。
正當六人要蜂擁而入,這才彷彿有冷氣吹打在脖頸,脊背一涼,額角深處涔涔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