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惠...我這個做丈夫的是不是太失敗了!”
佐秋辰攥緊了手心的兔子髮夾,笑聲有些破音。
這麼長時間佐秋辰像一塊木頭一樣佇立在這裡愣是沒有不開眼的傢伙上前,以他被中心方圓五十米是一個絕對領域,無人敢踏足的領域。
那是一種危險感,就好似在野外生活的動物有著天然的對危險躲避的應激反應。
魔族士兵,骷髏兵,羽人,鯊齒魚,作為魔物的進化物種,天生有著魔物一樣的警覺和對危險的規避。
尤其是魔族士兵常年接受魔王的威壓洗禮,對這種氣勢類的危險本能戰慄。
分明只是一個再純正不過的人類血統,可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勢卻叫這些魔族士兵產生幻覺,渺小的自己面前站的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頭徹底失去理智,暴走的遠古魔龍,甦醒後帶來的是毀滅,和另世界顫抖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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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秋辰這種壓迫感不是天生,是隻有在生存下來後自然產生的啊。
“惡魔!”
負傷的特勤組戰鬥人員身處在這股威勢的範圍,彷彿千斤巨石加身,壓抑不住傷口的劇痛,憋悶的咳出一口淤血。
比起感情貧乏的魔族,身為人類的特勤組更能感受到這股恐怖的降臨。
僅僅是實力方面的碾壓還好,可是這股威勢中既不是強者的俯視,又不是上位者的藐視,僅僅是最純粹的,不接受掙扎的絕望的情緒,被這股宛如雨淋後刺骨寒風颳過的刺痛讓人簡直要崩潰,一同陷入絕望的深淵。
被那雙失去色彩的黑色瞳孔掃視,只覺的那是無盡的深淵,彷彿要將他們的靈魂吞噬。
倘若把呆在加藤惠身邊的佐秋辰比作溫順的貓咪,那現在就宛如失去馴獸師掌控脫籠的暴怒雄獅,和溫順不沾一點邊角料的那種。
很快這隻暴走的雄獅就找到了他的第一個目標。
出人意料的不是宛如螞蟻一樣不起眼的魔族士兵,也不是看上去緊張無比的特勤組戰鬥人員,弱小的螞蟻和傷痕累累的獵物從來不是頂級獵食者的首選目標,因為他們從來只會面對比起強大的存在,並尋求生命存在價值的證明。
“是你...造成了這一切!惠出事也是因為你,即使是利用惠,也不值得原諒!”
佐秋辰冷漠的目光盯上了作為背後操手的無祈邪。
“咕咚...住手,我們可是,咳啊!”
無祈邪剛想說話只覺得肚子抽痛間失去知覺,整個人蜷縮起來在猛烈的慣性下倒飛出去,最後那句想要拉近乎的“師兄弟”的話愣是沒機會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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