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犯人,這是我和胖子最熟悉的,加上吳濤和燈籠劉的威懾,陰陽道人很快就交代了自己知道的全部關於雲天觀的事情。
雲天觀,說是道觀。卻是沒有一個香客,更是沒有幾個人知道在哪裡,因為這道觀在那生人勿進的大雪山之中。
陰陽道人能夠進入雲天觀,那是因為他的師父當年在雪山腳下遇到了被丟棄的他,然後將他帶到雪山施救,當時四五歲的他,依稀記住了那個地方。
關於怎麼進入雲天觀。陰陽道人也並不知道,甚至那之前說的麒麟之類的事情,也全部都是用來詐我的,實際上他也自從那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那個地方。
不過他的師門,卻是和雲天觀有些淺淡的交情,據他的師父說,這個雲天觀的來歷神秘,似乎自古長存,卻從不踏足世間。只有幾次罕見的有弟子出來,也都會匆匆的回去。
而云天觀在二十年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就徹底的封山,從此再也沒有人在雪山之上看到過這樣一個道觀,也沒有一個弟子出來。
師門中的人,有人猜測過。多半是道觀被大雪給淹沒了,畢竟那個地方常年都是冰雪,雪崩也是自然不過的事情。
我忍不住詢問了陰陽道人幾個問題,可是對方都答非所問,顯然並沒有我們想要知道的訊息,不過我並沒有因此失望,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至於陰陽道人說的二十年前封山之事,卻是無形之中和那萬林村的盜墓行動聯絡到了一起,顯然在那一次,很有可能雲天道觀的人全部都死了,也有可能是雲天道人的死,這個門派也徹底的銷聲匿跡。
而且從對方的口中,我得知了雲天道觀的下落,對於那雪山之上的雲天觀。突然有些好奇,當初雲天上人去盜取紫薇寶盒,多半有開啟的辦法,很有可能,那秘密在道觀之中會有答案。
問完陰陽道人問題,我就遵守約定,想要放走對方。卻是沒有想到,陰陽道人卻是不願意走了,死皮賴臉的要跟著我們走。
我不禁有些奇怪,這陰陽道人顯然是常年行走古墓之間,這禹王墓雖然古怪,可應該難不住對方才對,可是怎麼問這傢伙都油滑的什麼都不說,我們只能夠由著他跟著。
“剛才那是什麼?”
我不喜歡隊伍之中沉默的氣氛,走了幾步,我終於忍不住詢問陰陽道人,關於那兩個怪物的事情,可沒有想到,陰陽道人也搖了搖頭,他並非真正的控制紅毛怪物,而是用聲音讓兩個傢伙錯誤的因為自己是同類,否則他也不會設計圍攻,而是強行攻擊我們。
“那應該是紅猿!”
一直沉默的吳濤,卻是突然開口,紅猿屬於猿類,可是和地面上的猿猴不同,紅猿生活在地下,更是和汗血寶馬一樣,周身的毛孔運動之後擴張,會溢位鮮血,渾身的毛髮都會變成血色,在地下遇到的人,往往都會以為遇到了陰魂,而它還有一個名字,叫做諦。
就在我想要在吳濤那裡補全自己百科常識的時候,胖子突然疑惑的開口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那喪鐘已經好久沒有響了?”
我微微一愣,剛才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我早就忽視了那喪鐘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那喪鐘幾乎一個小時就會響動幾下,可是現在貌似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太古怪了。
這不禁讓我有一個奇怪的想法,鐘不可能自己的響,莫非一直以來,都是那兩頭紅猿在敲鐘,剛才被人皮燈籠嚇到,所以才忘記了敲鐘。
“不對!”
我將想法說了出來,陰陽道人卻是老氣橫秋的搖了搖頭,那只是到我們腰部的個頭,看上去異常的滑稽。
“那你說怎麼回事?”
胖子一把將陰陽道人給揪了起來,嫌棄他說話聲音都在下面,聽著有些費勁,索性就夾在腋下,聽著才能夠湊合。
陰陽道人也不掙脫,繼續開口道:“老道也不怕你們笑話,這古墓我轉悠了一圈,還真沒有找到主墓,這兩頭怪物,也是我從外面帶進來的。”
“那喪鐘不會被人偷走了吧?”
胖子突然怪叫一聲,如果喪鐘真的能夠自己響,現在的確只是剩下這一個可能。來亞引巴。
我預設了胖子的說法,之前我見到過一根南派的白蠟,這墓室之中應該是有南派的人在行動,而算算時間,現在都已經是凌晨三點左右,如果對方有備而來,應該是已經得手了的。
“是那對爺孫?”
吳濤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了一直走在隊伍後面的劉哥,那神情不像是詢問,更像是質問。
我也隨之停下腳步,整個隊伍也隨之停頓,大家都看向了劉哥,我和胖子在那爺孫的問題上,也是懷疑這劉哥的,畢竟那兩人是他帶上來的,而我們著道,也是因為劉哥吸的那根旱菸,這件事似乎劉哥根本脫不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