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鈺會武玉洛宗雖然有秋蘭出戰,但是秋蘭的實力,比起伏流國之中那些真正頂尖的天才,還是差了一線。
“宗主是想我以玉洛宗的名義出戰,為玉洛宗爭的榮譽,還是”
“你應該已經猜到了。為何不說出來呢?我想要的,是在會武之上,斬殺陰魔羅和煞莫邪。或者廢了他二人的丹田。”玉玄黎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在秋家之事前,鬼僵府和玉洛宗的爭鬥,往往在暗處,放不到明面上來。主要的原因就是君家對於雙方的壓制。
君家身為伏流之主,自然是要平衡伏流國內各個宗門勢力之間的關系,維持伏流國內部的穩定。
有西域辰王府鎮守西域,鬼僵府和玉洛宗不敢有太大的妄動。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北域戰端已開,辰王率領西域大軍,早已經奔赴西域以解國難,君家在西域的力量已經很弱了。
這麼好的發展時機,鬼僵府自然不會放過,所以才會有秋家之事。
秋家之事玉洛宗大勝,給了鬼僵府重重一擊。
這麼好的極為,玉洛宗又怎會放過?
只可惜。
鬼僵府有葬碑墓地為天然屏障,除了鬼僵府的人,其餘人進入葬碑墓地,是極為兇險的事情。
而鬼僵府的陰魔羅和煞莫邪,這兩人更是天資絕頂,掌握靈體,未來甚至是有突破天境的可能。
即便不能突破天境,而只是邁入天境也是極為不凡。
兩個天境在這伏流地域之中也是一股極為可怕的力量了,足矣影響西域的平衡,甚至傾覆這千年的玉洛宗。
現在看來,玉洛宗與鬼僵府的爭鬥,暫時佔有上風,但是十年,幾十年之後可就並不是這樣了。
要徹底擊敗鬼僵府,陰魔羅和煞莫邪二人絕對不能留。
張易搖了搖頭,並沒有直接答應下來。
“且不說千鈺會武之上,能否殺人,就算是能以我現在的實力,我也沒有這個能力鎮殺這二人。”
“昨日秋家之內,你可是親手擊敗了陰魔羅,所有人可都看著呢。”玉玄黎開口道。
“昨日秋家和會武又怎能相提並論,說實話,我並不覺得昨日陰魔羅使出了全力,他肯定是為了千鈺會武有所保留,不想這麼早暴露底牌,又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所以才會輸給我一招,到時候千鈺會武之上全神貫注,鹿死誰手還真尤為可知。
更何況宗主應該明白,擊敗和鎮殺完全是兩個概念,就算是我能夠擊敗陰魔羅,但是想鎮殺他,卻是難上加難。而且事後,我也定然會成為整個鬼僵府的公敵,不死不休。”張易面色平淡的開口。
玉玄黎想要的,無非是讓張易做她的手中刀。
但是那對張易,又有何好處?
張易和玉玄黎沒有什麼交情可談,自然只能談利益。
張易和鬼僵府雖然有仇,卻沒有大到那種需要魚死網破的程度。
陰魔羅和煞莫邪對鬼僵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張易真的是在千鈺會武之上,出手鎮殺或是廢了他二人,恐怕會遭到鬼僵府不計後果的報複,即便到時候張易身處王都侯府之內,也不能保證絕對的安全。
“不錯,我很清楚。陰魔羅和煞莫邪,都是傳說之中的靈體,極難對付,同境界之中幾乎無人能敵,但是他們二人比起你,似乎還差了一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