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陰魔羅覺得張易的那招焚火爐鼎十分熟悉,就是因為在蘭園之中,他曾經見過陳瑾對他的父親陰桀出手的時候,打出過這一招銅鼎。
雖然威力差距極大,但是基本可以確定是同一招。
陳謹算是血衣樓的高層,修煉的功法武技自然也是血衣樓之中最頂尖的功法武技。
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居然能夠使出血衣樓之內如此高深的武技。
說他和血衣樓沒有關系。
誰會相信?
雖然有這個猜想,但是陰魔羅不會說出來,他料定張易也不會說,否則他也不必隱瞞。
若是陰魔羅說出來了,恐怕在場眾人,就在沒有一個人敢對張易動手了。
伏流國內誰敢動血衣樓的傳人?
恐怕君家和落葉閣都不敢。
若是被血衣樓盯上,就算是君家的王爺,落葉閣的長老,都會睡得不安穩,論殺人的能能力,血衣樓在伏流國境內,無人能出其左右。
血衣樓就像是臥在伏流國之中的一條潛龍,永遠都藏在陰暗面,從來沒有展現過他的實力。
說起來也奇怪,血衣樓這個勢力並不悠久,之前在伏流這地界也沒有任何的根基,但是在三百多年前的某一天,他就突然的出現了,幾乎瘟疫一般迅速在伏流國這塊地方彌漫開來。
原本伏流國之內,那些十分混亂鬼市,大都被統一起來管理,統統奉血衣樓為尊。
伏流國內幾乎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郡縣的鬼市,都是血衣樓的地盤,剩下不到百分之十的地方,都是因為沒有什麼價值,血衣樓才沒有人前往。
比如寧城,就不在鬼僵府的勢力範圍之內。
毫不誇張的說,血衣樓就是伏流國陰影中的帝王。
“我不管你是誰,在我面前故弄玄虛,你就必須死!比試之前,我言明瞭,必須秋秋家之人才能出手,你絕得秋家之人,既然秋家破壞了規矩,他就必須死。”陰魔羅面色陰寒無比,一字一頓道。
他的心中,已經湧起了強烈的殺心。
無論張易是誰。無論他是不是血衣樓的傳人,天資高過自己,就是陰魔羅不能夠忍受的。
就在這個時候,沈於裘沒有絲毫預兆的,直接踏出一步,朝著張易猛沖而去。
張易在沈於裘動的那一個瞬間便是發現了沈於裘向他出手,而張易第一時間想到的並非是抵擋,而是後撤。
此時此刻和一個地境存在去對抗,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