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流國哪裡有學銘文的人不知道銘文的祖師是誰,這不是笑話麼。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真的對這個小毛孩子抱有一份希望。
“我是跟伏流國之外的銘文大師練習的銘文,伏流國銘文的歷史並不知道,景遠大師還是問我一些專業的事情吧。”
“那就解釋銘文‘鐮’銘文吧。”
景遠直接問了一個不簡單的問題,想快些擺脫張易的死纏爛打,。
‘鐮’銘文雖然是最普通的一品銘文,但是這世間流傳的一品銘文可有數萬種之多,就算是景遠這個級別了也只能記得十分之一。
‘鐮’銘文已經是一品銘文之上比較少見的了。
景遠不相信張易這個毛頭小子可以答得出來。
二狗的嘴角閃過一抹笑容,隨即將答案傳音給了張易。
“‘鐮’銘文是穿透型別銘文之一,一般都是燒錄在長槍和畫戟上,適合一些比較靈巧的武者,需要燒錄二十七條基礎銘文紋路,而且鐮銘文也是二品銘文‘鐮剎’的基礎銘文”
張易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將‘鐮’銘文幾乎是解釋的清清楚楚。
一邊的張筠目瞪口呆,她從小就開始練習銘文之道,對於‘鐮’銘文也只是有一些基礎的瞭解,張易怎麼可能對於‘鐮’銘文如此的一清二楚。
張易明明一直待在寧城啊。
寧城這種小地方,即便是一瓶銘文師都不願意去,他跟誰學的銘文術?
景遠也是一臉的驚詫。
不對不對,這張易肯定是湊巧看到過鐮銘文!
“那‘淨’銘文你可知道!”景遠面色有些鄭重起來。
‘淨’銘文已經達到了二品銘文的級別,伏流國之內二品銘文是不超過五十人。
知道‘淨’銘文的也不過三十幾人。
他一個三品銘文師,居然連一個小娃娃都難不住,他這張老臉往哪裡放。
張易一笑,而後將淨銘文的所有細節全部講了出來,而且還順便提了一下和‘淨’銘文有關的三品銘文‘淨靈’。
這下子,景遠被徹底震住了,這‘淨靈’銘文,就算是他也沒有聽說過,可張易卻瞭解的這麼清楚。
這說明張易在銘文上,一些方面的知識不遜於他這個三品銘文師,實在是匪夷所思。
銘文這一道,可是非常依靠積累的一門學問。
銘文基礎燒錄方法,已知的就有七千六百種,組合方法更是成千上萬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