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顯得精神抖擻,目光如炬,大概也就五六十歲的樣子。
穿著一身看似普通的粗布麻衣,而粗布麻衣之上,居然紋著三支銘文筆。
在銘文公會裡面,這銘文筆可不是能隨便亂紋的。
一支銘文筆,代表一品銘文師。
三支銘文筆,那就是三品銘文師了。
在這銘文公會裡面,三品銘文師便是最頂尖的存在,任誰見了都要客客氣氣,不敢有絲毫怠慢。
“師父,您這是又失敗了?”張筠看著老者笑道。
老者聽到張筠的聲音,才意識到邊上有人,又看了一眼張筠邊上的張易,立馬擺出一副宗師的氣場來。
還故意的顯露出胸前那三支銘文筆,好像誰不知道他是三品銘文師一樣。
老者清了清嗓子,一臉驕傲的道,“為師燒錄的乃是三階頂尖銘文‘震澤’。即便是銘文公會的會長來了,成功率都不足兩成,不過為師很快就會成功了。這些天不是讓你在家裡好好待著練習新的銘文麼,怎麼又跑出來了?”
張筠一笑,“來師父這裡自然是有事情的,需要您老人家幫忙銘文,他知道您老人家銘文一道伏流國內無人能及,所以就想找您幫個忙。”
“這是我師父,景遠大師。這是我七弟張易。”張筠互相介紹到。
“見過景遠大師。”張易抱拳行禮,還算是恭敬。
看到張易的樣子,景遠滿意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是筠兒的弟弟,老夫今日就幫你一把,將劍拿出來吧。”
“多謝景遠大師。”
張易點了點頭,事情還是順利很,這景遠大師也算是平易近人,沒有擺什麼架子。
其實張易是不知道,這景遠大師平日裡那是倨傲的很,就算是伏流國的王子親自找他銘文,只要他不舒服,見都不會見。
不過張筠是他最心愛的弟子,而且景遠和武英候也有些私教,所以才會答應的這麼爽快。
“我今天來主要不是為了在劍上銘文。而是希望大師能夠出手,能去掉這柄劍上的銘文。”
張易說完,就從靈戒之中取出了一個錦盒。
看到這錦盒,景遠眉頭一挑。
這錦盒怎麼看上去這麼熟悉?
“這柄劍上面有一道‘冰儀’銘文,還請大師能幫我剔除掉。”張易將錦盒之中的龍吟劍取了出來。
要提升龍淵劍的品級,這龍吟冰是目前可以找到的最好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