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寒香的這句話,慕容九聽著都感到懵逼。
黑色的毒血已經流盡,不是已經解毒了嗎?
“寒香姐,黑血不是已經流幹淨……”
慕容九的話還沒說話,就遭越女寒香瞪了一眼。
“小九,你懂個屁,深更半夜的,自己抱著你男人睡覺,不要多管別人的閑事。”
管閑事!
慕容九好像明白了什麼,緊繃的神經一鬆,抱著木木玄皇的手臂,打了個哈欠說:“玄皇,還沒成天亮呢,咱們繼續睡覺吧。”
木木玄皇不放心的瞧了大祭司一眼。
雖說是情敵,卻也親如兄弟。
“可是大祭司……”
慕容九伸手捂住他的嘴,對他使了一個眼色:“寒香姐會照顧大祭司的,不用咱們擔心。”
瞧越女寒香雙手正搭在大祭司的肩上,與大祭司面對面,舉止親密,木木玄皇也好像明白了什麼。
“阿九,你說得對,咱們睡覺。”
聽說大祭司沒事了,除了守夜的野人,其他野人也躺回草地上繼續睡覺。
夜深人靜,木木桑吉坐在地上,僵硬著身子。
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與他面對面,他幾乎能聞到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
是香味,不像其他女人一樣,一身的汗臭味。
聞著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不知不覺竟然有些陶醉了。
反應過來,看著女人,耳根漲紅的問:“還要做什麼?”
越女寒香嘴角勾起一絲似有若無的弧度,心裡笑了。
這麼好騙。
“你將嘴張開?”
大祭司耳根發燙,一臉迷糊的問:“將嘴巴張開做什麼?”
“這最後一步就是嘴對嘴的吸毒。”
聽越女寒香心不慌氣不喘的說出這話,欺騙善良純潔的大祭司,慕容九為善良純潔的大祭司默哀一秒鐘。
大灰狼已經伸出了爪子,善良純潔的小白兔要上當了。
“喔。”
大祭司當真傻傻的張開嘴巴。
含糊的問:“是這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