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得這麼厲害,看來消耗很大,難道大祭司真的被這個兇悍的女人幹得下不了床了。
剛才的念頭,再次浮出水面。
“含香姐,大祭司他還好嗎?”
越女寒香嘴裡塞著肉,口齒不清的回答:“很好啊,在石床上躺著呢。”
果真是被幹得下不了床了。
慕容九扭頭去看木木玄皇,見木木玄皇此刻也是一臉默哀跟同情的表情。
為大祭司默哀了少時,木木玄皇將一隻烤得冒油,十分肥美的肉遞給越女寒香。
“越女寒香大首領,大祭司他應該餓了,你將這塊肉拿去給大祭司吃吧。”
“多謝。”
越女寒香吃飽,從木木玄皇手裡接過烤肉,大步朝大祭司的棚子走去。
木木玄皇眼神追隨著她,看著她拿著烤肉,走進大祭司的棚子,不由得繃緊了一張臉,實在為大祭司擔憂啊。
慕容九也擔心大祭司會腎虛,但是這種事情,他們實在幫不上忙。
從大祭司的棚子收回目光,挽起木木玄皇的手臂,“玄皇,天色不早了,咱們也回棚子睡覺吧。”
覺得慕容九是在暗示什麼,木木玄皇心頭頓時振奮,立馬將目光收了回來,當著眾野人們的面,打橫將慕容九抱起,再迫不及待的往那座最高大的棚子走去。
感覺到他迫不及待的腳步,慕容九麵皮子發緊。
覺得自己剛才好像說錯話了。
“玄……皇,我不是那個意思。”
野人老公裝作沒聽見,抱著她繼續往草棚走去。
憋得太久,好辛苦。
闊步沖進草棚,直接將慕容九丟在石床上,然後壓下,動手脫慕容九身上的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