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摸鼻子。
“那個,是這樣的,前面那一段路,我的確走過,但是這片林子,從來沒有進來過。”
慕容九黑線。
說好了帶路,結果自己從來沒有走過這片林子,真是個不靠譜的女人。
越女寒香這個女人不靠譜,大祭司深有體會。
昨兒晚上,吃下蛇膽,放血之後,他身上的蛇毒應該就已經祛除了,這個女人竟然利用祛毒親了他的嘴,可惡。
更可惡的是,他第二天早上,才意識到自己被這個女人騙了。
回味昨兒晚上,兩人唇瓣相貼的感覺,大祭司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
感覺自己嘴巴上,還有這個女人留下來的味道。
見他用牙齒咬著唇瓣,將唇瓣咬得發白,越女寒香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喂,你幹嘛咬自己。”
大祭司一躍跳到越女寒香三步之外。
生氣的瞪了越女寒香一眼,小眼神帶著警告的說:“女人,你……你離我遠一點。”
被大祭司用憤怒的小眼神瞪著,越女寒香一頭霧水。
今兒上午,她可一直在睡覺,好像沒招惹這個男人。
男人心,真是海底針啊,陰晴不定,不好琢磨。
算了,看在這個男人背了自己一上午的份上,不跟這個男人一般見識。
越女寒香從大祭司身上將目光收了回來,繼續往前趕路。
一群人小心謹慎的繼續往前走了一個多小時,林子裡雖然氣氛詭異,好在,一路上並沒有出什麼事情,只是太陽已經西斜,還是未能走出這片茂盛的叢林。
這片林子裡,高大的喬木簇擁叢生,寬大的樹冠,如一把巨大的傘,遮天蔽日。
中午的時候,日頭正當空,陽光燦爛,倒是有一些光線能夠穿過樹枝間的縫隙,照射進林子裡來,藉著一點陽光,還能看得清道路,此刻太陽西斜,餘暉暗淡,不過下午的光景,林子裡已經昏昏暗暗一片,猶如傍晚時分暮色四合。
眼下光線暗淡,不適合再繼續往前趕路,但也不適合停留下來。
這片林子裡兇險未知,停留下來在這裡過夜,也不知道夜裡會發生什麼,還是繼續往前趕路,盡快走出這片林子比較讓人感到安心。
慕容九斟酌了一下,詢問木木玄皇,木木桑吉與越女寒香的意見。
“玄皇,大祭司,寒香姐,眼下天快黑了,但是我認為我們繼續趕路會比較好,你們覺得呢?”
“我們對這片林子的情況不瞭解,還是繼續趕路吧,爭取在天亮之前,走出這片林子。”
木木玄皇與慕容九的意見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