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我才沒有嫉妒呢。”
“你真的沒有嫉妒,那我繼續對其他男人揮手微笑。”
“你敢。”
都嫉妒得冒火了,還說自己沒有嫉妒。
越女寒香幸福的勾了勾嘴角,“我不對那些男人揮手微笑了,你也別看那些像你拋媚眼的女野人。”
除了拋媚眼,大祭司不懂,越女寒香這句話裡要表達的意思,大祭司都懂了。
原來這個女人也嫉妒了。
大祭司滿意的抿了抿唇,“我原本就沒有看那些女人,是你一直在對那些男人揮手微笑。”
兩人手牽手,一邊說話,一邊穿過花瓣雨,來到慕容九的面前。
慕容九充當司儀,緊繃著一張臉,表現得很正經,若加上一套神父服,倒真有些像那麼回事了。
越女寒香見她那緊繃著臉,正經的樣子,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慕容九白了她一眼,低聲說:“笑個屁,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將自己搞得像個老頭一樣。”
一個特工,被拉來充當婚禮司儀,確實有些為難小九了。
越女寒香努力的憋住笑。
慕容九見她不笑了,目光在她跟大祭司身上一掃,這才又開口:“婚禮現在開始。”
目光落在大祭司的身上,語氣十分認真的詢問:“大祭司,你是否願意娶越女寒香為妻,按照天神的授意與她同住,在天神的面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就像愛護你自己一樣,不論生病或者氏健康,富貴還是貧瘠,始終忠誠於她,直到離開這個世界?”
這麼長,又這麼深奧的一段話,大祭司壓根不能完全聽懂,但是越女寒香提前給他做了功課,慕容九問什麼,他只要說是或者我願意就行了。
覺得此刻是十分神聖的時刻,大祭司認真的點頭,認真的回答:“是,我願意。”
聽到他誠懇的回答,慕容九才將目光移到了越女寒香的身上,同樣詢問:“越女寒香,你是否願意嫁給大祭司木木桑吉為妻,按照天神的授意與他同住,在天神的面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就像愛護你自己一樣,不論生病或者氏健康,富貴還是貧瘠,始終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