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還有幾句話,我想跟你說。”
大祭司停下腳步,側身將她看著。
慕容九往下說:“大祭司,如今寒香姐已經懷上了你的崽兒,你跟寒香姐的鮮花婚禮還舉行嗎?”
大莽荒的土著野人,沒有結婚的概念,看對眼了,就直接住在一起生崽兒過日子,可是越女寒香跟她一樣,都是現代人的思維,婚禮對她而言十分重要跟神聖,對越女寒香而言,也應該很重要。
“寒香姐她脾氣兇悍又作死了一些,但是她的心腸是好的。”
“作、死?”
瞧大祭司那不理解的表情,慕容九隻好解釋作死的意思:“作死就是她經常惹你生氣,但是她惹你生氣,是想讓你記住她。”
聽了慕容九的解釋,大祭司仔細回味了一番。
從第一次見面,一直到現在,那個兇悍的女人可不就是在一直惹他生氣嗎,每一次,他都被那個女人氣得咬牙切齒甚至暴走,但是那個女人在他心裡的好像越來越重要了,正如阿九現在所說。
“阿九,我先進去問問那個女人的意思,如果那個女人同意,就舉行鮮花婚禮。”
“嗯。”
慕容九唇上抿出一絲笑容。
大祭司這麼傲嬌的男人,現在都知道詢問別人的意見了,看來,這一次,那個女人作死又作對了。
棚子裡,越女寒香正坐在石床上,愁眉苦臉的盯著自己那還未隆起來的腹部,“哎,哎,哎!怎麼就懷上了呢。”
聽到腳步聲,以為是慕容九。
這十日,除了慕容九經常來這棚子,其他人很少進來。
“小九,我想自己靜一靜,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寒香,是我。”
男人開口,越女寒香猛的將頭抬起來,看見白俊的男人正朝著石床走來,頓時皺起了眉頭。
罪魁禍首——這四個字飛快的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你進來做什麼,這棚子現在已經歸我了。”
大祭司朝她腹部看了一眼,對她說話的態度沒有生氣,一臉平和的走到石床邊,坐在她的身邊。
他這態度平和得有些過分,讓越女寒香愣怔。
若是往常,她用這樣的語氣與這個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