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莽荒之中的部落,無論實力強大與孱弱,都擁有自己部落的族旗,木木部落的族旗是一種像君子蘭的草。
大祭司往那隨風搖擺的族旗上挑了一眼,淡淡的說:“那的確是常越部落的族旗,這座棚子也足夠大,咱們先過去看看吧。”
一群人剛走到棚子外面,就見常越琴商領著幾個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木木玄皇大首領,木木桑吉大祭司,女人阿九,你們可是要找棚子過夜?”
木木玄皇回答:“是的,常越琴商大首領,請問你們部落的這座棚子可有人住了?”
“還空著呢。”
“那太好了,請問常越琴商大首領,在你們這棚子裡住一晚上,需要多少獵物?”
常越琴商琢磨了一下,回答:“這座棚子又高大又寬敞,本來在這裡住一晚上,需要一頭野豬加上五頭肥壯的棕羊,念在我與木木玄皇大首領你比較熟的份上,就要你們五頭成年肥壯的棕羊,外加五隻野兔就行了。”
慕容九嘴角微微一抽。
真是風水輪流轉,上午他們宰了常越琴商,晚上,常越琴商就宰他們。
眼下這個時節,前來草街的部落比較多,天又要黑了,再去找其他的棚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適的,再一個,在草街找棚子過夜,要得獵物都很多。
木木玄皇不想辛苦自己的女人,暗自斟酌了一下,爽快的吩咐木木泰:“木木泰,將五頭成年肥壯的棕羊跟五隻野兔拿給常越琴商大首領。”
眼見木木泰與幾個男人將五頭肥壯的棕羊與五隻野兔拿給常越部落的人。
慕容九肉疼。
這些獵物,可是他們費了好一番功夫換來的,住一晚上,就要折掉那麼多。
這草街的草棚啊,真是比現代社會的五星級酒店還貴呀。
“玄皇,常越琴商大首領要得有些太多了,要不,咱們今晚就在外面住吧,你瞧瞧,有些部落不就是夜宿在外面的嗎?”
反正,她不是身驕肉貴的大小姐,做特工的那幾年,沒少露宿野外過。
“將獵物都留著吧,讓部落裡的男人們都吃飽一些,才有力氣幹活……”
不等慕容九將話說完,木木玄皇直接攬著她往棚子裡面走。
“阿九,這些日子,你太累了,今晚上好好的睡一覺吧,明天還要趕路呢,一些獵物而已,我是男人,有的是力氣,獵物沒了,我帶著男人們再去狩獵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