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溫熱的淚,滴落在她的臉頰上,她緩緩的睜開雙眼,發現野人老公正死緊的抱住她,一臉悲痛欲絕的模樣。
“咳咳。”
被那兩條精壯的手臂勒得咳了兩聲。
慕容九沙啞的開口:“玄皇,我沒死,都沒你給勒死了。”
哽咽聲戛然而止,木木玄皇含著幾滴淚,看見慕容九正睜大雙眼看著自己,一臉鮮活,頓時破涕為笑。
“阿九,阿九,你沒死,太好了。”
慕容九看著蠢萌的野人老公,這什麼智商啊,在她面前,為何總是這樣蠢萌可愛。
“昨夜太累了,我只是睡得有些沉,你怎麼會以為我死了。”
牛高馬大的一個男人竟然為自己掉眼淚,還哭得這麼傷心,慕容九心裡挺感動的。
抬手,纖細白嫩的手,輕輕撫摸上野人老公的臉頰。
“放心吧,我沒那麼容易死。”
做了那麼多年特工都沒死成,新婚之夜被啪死,那就搞笑了。
木木玄皇抓住她白嫩的手,看了一眼慕容九身下墊著的獸皮,緊張的說:“阿九,我醒來,就看見你流了好多血,然後叫你,你又沒有什麼反應,我才以為你死了,阿九,你怎麼會流那麼多血。”
自己流血了嗎?
慕容九坐正了身子,順著野人老公的目光看去,才看見獸皮墊子上面有一灘血跡。
湊巧的是,昨晚鋪在石床上的是一張灰白色的獸皮,灰白色的獸皮沾染血跡,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難怪能將野人老公嚇到。
慕容九看著獸皮上面的血跡,揚了揚嘴角,很無語。
那是她的處子血。
昨晚上,棚子裡的光線太暗,野人老公沒留意到,她因為太痛了,也沒有留意。
拍了拍木木玄皇的胳膊,眼神示意他放心。
“我沒有受傷,這些是處子血。”
知道野人老公會問,什麼是處子血,慕容九一併解釋:“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這種事都會流出處子血,並不是受傷。”
瞧慕容九生龍活虎的樣子,的確不像是受傷,木木玄皇才鬆了一口氣,不過,當看見慕容九身上的淤青時,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慕容九見他盯著自己身上的淤青直皺眉,一邊拿衣服套上,一邊沒好氣的說:“你還好意思皺眉,這些都是你弄出來的。”
記得自己昨晚是抱著小女人又啃又親來著。
木木玄皇尷尬愧疚得有些不敢正視慕容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