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咱們部落的,肯定與部落裡其她的女人有所不同,你就忍忍吧。”
木木玄皇很認同木木泰的話,“我也覺得阿九跟其她女人比,很不同,我會等到與阿九舉辦婚禮之後,再脫阿九的衣服。”
真是個憨厚的男人。)
木木泰心裡感嘆著。
木木玄皇自然聽不到他的心聲,看他已經將長矛打磨得很光滑了,說:“天亮了,木木泰,你去將那些還在睡覺的年輕的男人都叫起來,咱們要出去狩獵了。”
木木泰拿著長矛站起:“今日不幫神女伐木了嗎?”
“阿九說,你們昨日砍伐的那些樹木已經夠用了。”
一個渾身是肌肉的男人,更喜歡在荒原裡奔跑,追逐獵物,聽木木玄皇這麼說,木木泰嘴角揚了揚,飛奔去叫人。
按照慕容九的交待,木木玄皇只留了十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守衛部落,將其餘年輕的男人都叫出去狩獵了。
慕容九一覺睡醒,天色已經大亮,身邊早已經沒了野人老公的身影。
離石床不遠的石桌上,放著一隻石槽,槽子裡是幹淨的清水。
知道慕容九每天醒來,都有洗臉漱口的習慣,桌上的清水是木木玄皇準備的。
慕容九走到石桌邊,用水捧起一點水澆在臉上。
大清早,冰冷的水,打濕臉,冰冷如骨,有些難受,但心裡卻是溫暖的。
不過一個棚子住了兩三日,野人老公已經越老越懂得照顧她的起居了,如此發展,婚後生活一定很美好。
洗漱一番,帶著兩只小洞獅走出棚子,發現木木朵,木木阿蘭等女野人與部落裡一些年紀比較大的男野人在外面站在,好像是在等她。
“神女,你睡醒了。”
看見慕容九帶著兩只小洞獅走出來,木木朵笑了笑羨慕的開口:“玄皇首領說,你還沒睡醒,不準我們進去叫你,所以我們就在外面等著。”
先是給自己準備好洗漱用的水,再是不準部落裡的人打攪她睡覺,大清早起來,慕容九感覺自己被野人老公狠狠的寵了兩次。
心裡甜蜜蜜的,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