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傷了,暫時只能做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木木玄皇與眾男野人打獵歸來,踏進棚子一看,看見滿地的木削,他的小女人坐在石床上,正用那把寶貝匕首埋頭削著廢棄的木樁子,石床上,擺放著三個有些像石槽的東西。
“阿九,我回來了。”
聽到腳步聲,慕容九抬起頭來,看見野人老公那張英俊憨厚的臉,再想起就是這個憨厚的男人將她的窩棚給私拆了,兩相對比,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實在一肚子壞水,俊俏憨萌的外皮下面,藏著一顆黑心。
“嗯。”
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然後低著頭,繼續削木碗,表示自己生氣了。
一見慕容九臉色變了,也不像以前那樣看見他熱情了,立馬知道是自己拆了那座小窩棚,惹毛了小女人。
“阿九,我沒有問過你,就拆了你的窩棚,是我錯了。”
主動認錯,爭取坦白從寬,獲得原諒。
聽他主動認錯,慕容九的心情果然好了一兩分,抬起頭來,依舊板著一張臉,壓低聲音問:“木木玄皇,你為什麼私拆我的窩棚,那是族人們辛辛苦苦幫我搭建的,就算我不住,也可以讓給其他人住啊,神族阿恆小酋長他們三十幾個人擠在一個棚子裡呢。”
“我錯了,阿九,你別生氣了。”
聽慕容九說話的語氣有所柔和,木木玄皇走到她面前,蹲下,一雙粗大的手放在她的膝蓋上,繼續認錯,“昨天晚上,你想回小窩棚睡覺,我是怕你以後每次生氣,都回小窩棚睡覺,那窩棚太小了,我擠進去,你會睡得不舒服,所以,我想了想,還是將那座小窩棚拆了好。”
聽著挺有道理的,好像也很關心自己,但是慕容九聽著,怎麼錯誤都歸了她身上。
“阿九,你用木頭削的這個東西是用來裝食物的嗎?”
見慕容九在細細品味自己剛才說的話,木木玄皇心思一轉,直接轉移話題,伸手從石床上拿起一隻她削的木碗,好奇的問。
慕容九正想和他說這件事,他此刻一問,果然很好的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玄皇,這叫木碗,的確是用來裝食物的,我覺得咱們現在使用的石槽太重了,大石槽用來儲存食物還好,但是小石槽端在手裡,實在太費力了,而這個木碗就很輕巧。”
木木玄皇是粗糙野人,有使不完的力氣,石槽重,完全沒有意識到。
此刻,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