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與大祭司招呼一聲就走了。
“玄皇,我要的皮毛跟石針,你什麼時候送來?”
她著急做大姨媽巾呢。
野人心裡難受得要命,沒有回答她的話。
慕容九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野人好像不高興她了。
她很納悶,從剛才到現在,她沒做錯什麼事惹野人不高興啊。
“大祭司,玄皇他怎麼了?”
木木桑吉當然知道,木木玄皇為什麼會不高興。
自己愛慕的雌性接受了別的雄性的示愛,這對一個雄性來說,這是最大的打擊。
瞧慕容九懵懂無知的模樣,他並不打算將這件事說出來。
奸詐的藏起自己的心思,抿唇微微一笑,語氣溫和的回答慕容九:“可能是部落裡有事情需要處理,玄皇首領才著急離開。”
對於大祭司的解釋,慕容九半信半疑,不過想到自己並沒有說錯話,做錯事得罪了木木玄皇,也就將此問題放下,沒怎麼多想了。
大約十分鐘後,不見木木玄皇回來,只有木木朵拿著三張灰色的野兔皮以及石針走進窩棚來。
木木朵將三張幹淨的野兔皮,石針以及樹皮搓成的線交給慕容九。
“神女,這些東西是玄皇首領讓我交給你的。”
慕容九接過東西,隨口問了一句:“玄皇他人呢?”
“玄皇首領他獨自去河邊抓魚了。”
“原來是去河邊抓魚了,難怪讓你將這些東西送來。”
慕容九壓根想不到,木木玄皇是為了她才去河邊抓魚。
木木朵離開後,大祭司木木桑吉坐在草床的另一邊,還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
慕容九來著大姨媽,又沒有姨媽巾用,覺得與一個男野人待在這麼一座低矮的窩棚裡,委實覺得有些尷尬,更何況,她還要用野兔的皮毛製作姨媽巾呢,木木桑吉不走,她怎麼動手。
“大祭司,我累了,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睡一覺。”
“阿九,你都收下了我送的白色巨狐的皮毛,怎麼還叫我大祭司。”
對於慕容九的稱呼,大祭司木木桑吉感覺不喜。
慕容九想著大祭司這麼照顧自己這個小民,自己應該對大祭司更加客氣一點。
“大祭司大人,我這麼稱呼您,您覺得行嗎?”
木木桑吉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是故意氣他的,眉頭緊緊一擰,“叫我桑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