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聽慕容九的解釋後,有些明白了朋友這兩個字的含義。
能做慕容九的好朋友,他很高興,咧著嘴巴,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傻傻的樂著。
“阿九,我們永遠是好朋友。”
“嗯,我們永遠是好朋友。”
慕容九愉快的答應,做朋友好,做了好朋友,她與野人之間就不會有男女之間的感情糾葛了。
可惜,她身邊的野人並不是這麼想的。
“玄皇,你的傷口還疼嗎?”
在沒有其他野人時,她還是習慣換野人的名字。
野人憨憨的搖頭,“不疼了,阿九摘的草很好,塗在傷口上,傷口一點都不疼了。”
被恐狼咬傷的,哪能好這麼快,慕容九有些不相信野人的話,怕野人是為了不讓她擔心,刻意隱瞞傷勢。
“把腿伸過來,我看看你的傷口,正好河岸上有苦蒿跟車前草,我給你把藥換了。”
“嗯。”
野人乖乖的將毛發有些濃密的腿伸到慕容九的面前。
慕容九蹲在他面前,雙手輕輕去解綁在他小腿上的白布,眼神沒看亂移動一下,生怕看見野人獸皮裙底下的某物。
白布解開,她瞧見昨夜給野人塗的綠茵茵草藥,已經變成了黑乎乎一團,緊緊的貼在野人的面板上。
變了色的藥草已經沒有了藥效,她輕輕的動手將那黑乎乎的一團剝掉。
黑乎乎的一團下面是野人的傷口。
不到二十個小時,野人腿上的傷口已經明顯好轉,不再流血,也不再紅腫,這驚得慕容九目瞪口呆。
是遠古天然無公害的草藥厲害,還是野人的恢複能力驚人?
瞧慕容九目瞪口呆的表情,野人問:“阿九,你怎麼了?”
慕容九一邊扯河岸上的苦蒿跟車前草,一邊回答:“你腿上的傷恢複得很好,用不了多久,應該就能長出新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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