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興奮的抓著眼前這個冒牌貨,卻還照樣絮絮叨叨喋喋不休的說著一大堆無關痛癢的話。
鷹哥的臉色卻是從茫然慢慢轉向厭惡和不耐煩,從他臉上,一點都看不出兄妹重逢的那種喜悅,這和自己見堂姐白蓮花比起來,真的是冰火兩重天。
白蓮花怕白鴿尷尬,而且她也曾疑惑哥哥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同以前的鷹哥比起來,簡直換了一個人,難為那副軀殼倒還是百分百的鷹哥。
“哥,你這些天都在忙些什麼,一天到晚都看不見你人影,我看你滿臉倦容,好像很累的,你有這麼累嗎?”
鷹哥淡然一笑,沒有吭聲,卻在腹誹道:“能不累嗎,天天跟丫丫那個死妖精在一起鬼混,不累才怪呢。
碰了一個極品,還當是快活事,沒有想到人居然猶如虛脫了一般,快要散架了。
記得第一次同那兩個丫鬟快活的時候,沒幾下子,就差一點讓那兩個丫鬟虛脫得連連告饒,嘿嘿,這死妖精就是非同凡響。”
一想到丫丫,便想到了丫丫託付的事情,鷹哥連忙舍了白鴿,將白蓮花拉到一旁,低聲問:“蓮花,這是怎麼一回事,昨天還張燈結綵喜氣洋洋、賓朋滿座的,怎麼眨眼間,就成了舉家哀喪了呢?”
“哥,你就別問了,這人生就是這樣,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白蓮花故意掩飾道。
“不是,這樣子,總得有預兆,有跡象不是?熱辣辣的,妹夫就莫名其妙死了,別人會怎麼說你,會怎麼看你,你想過沒有?”鷹哥故意問。
正如丫丫所說,白蓮花是一個凡夫俗子,而且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對那種事情還一竅不通,正等著新郎官慢慢調教,哪裡就有徒弟沒教好,師傅就死了的道理。
鷹哥眼裡滿是疑惑,他死死盯著白蓮花,腦子卻在飛快的轉動,他甚至懷疑妹妹有沒有被男人吃幹抹淨,有沒有品嚐過那種味道。
他眼裡的白蓮花,還是那麼清純,楚楚動人。比起妖豔的丫丫來,居然別有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
白蓮花一身純白的衣服穿著,越發顯得唇紅齒白、明眸皓齒。
鷹哥的眼神越來越迷離,越來越放肆。
“閻王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哥,這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難道你連親妹妹都要懷疑?”白蓮花不滿的瞪了鷹哥一眼,他那樣子,越發呆頭呆腦的,也不知道整天在胡思亂想什麼東西。
“哥這都是為你好!”鷹哥吞嚥了一下口水,心不在焉道。
“秦風死了,我就是府邸的女主人,心花都在忙著替我分憂解難,你這個親哥哥倒好,為難的時候,連人影子都看不見,也不知道躲哪裡快活去了。”
白蓮花嗔怪著,見鷹哥的表情越來越晦澀,懶得和她在這裡爭辯什麼,便想把他打發到醉心花身邊去做事。
他除了一點忌憚醉心花,連秦風好像都不太放在眼裡。
“成了秦府的女主人,哼,只怕這是你噩夢的開始,你要好自為之。”鷹哥知道白蓮花記恨著自己,話不投機,馬上也想逃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