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是我潑冷水啊,以我對席靳言的瞭解,咱們家這回是捅了大簍子了,他可能沒那麼輕易原諒咱家。”
許長茂頓了頓,以為許遠航還在為他收回股權的事不高興,便道,“遠航,你是我們許家的獨子,我們做父母的,怎麼可能真的和你絕斷,許家的一切,早晚還是你的,只是許氏現在正處於緊急關頭,你也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許遠航聽出了許長茂的意思,“爸,您誤會了。不管以後許氏和我有沒有關係,我都是希望許氏能夠做大做強的,這一點您不用擔心。”
“好……”許長茂拍了拍許遠航的肩膀,又道,“我就不明白了,靳言的媳婦不小心在我們許家摔了跤,許家本身也沒什麼過錯,這歉也道了,禮也賠了,至於這麼遷怒我們許家嗎?”
“爸,林念傾自己不小心摔了跤,這話是許遠歌說的吧?”許遠航一猜就知道許遠歌肯定不會承認,可他的家人呢,竟然都傻傻地相信。
“是啊,怎麼了?”
你看,果然吧……
“爺爺糊塗,你怎麼也跟著糊塗?這許遠歌說的話能信嗎?明明就是她把人家推下去的!”
“遠航,這話可不能亂說!”許長茂連忙攔住他。
“爸,這不是我亂說,這是林念傾自己說的。”
許長茂不以為然,“她說的話就能信?那萬一是她冤枉咱們遠歌呢?”
許遠航快無語了,“爸,您可別再護短了,許遠歌什麼樣您不清楚?她現在這無法無天的性子都是你們慣的!”
許長茂窘了窘,他這個侄女,的確很頑劣,但她畢竟是自家的侄女,他還是得護著,“那遠歌她和人家無冤無仇,她也沒理由推人家啊!”
“是無冤無仇,問題是她喜歡人家老公,這林念傾能願意?相互看不順眼,所以吵起來了唄!”
許長茂大吃一驚,“遠歌……喜歡席靳言?”
許遠航撫了撫額,“她一口一個‘靳言哥哥’圍著人家轉,你們都看不出來啊?”
不是看不出來,而是壓根沒覺得不妥,還把她當小孩子看待呢!
“那,那現在可怎麼辦?”許長茂突然有點慌了,他原本以為許家只是被遷怒,等過幾天席靳言氣消了,繼續給許氏投資還是有希望的,然而現在,恐怕是希望渺茫……
“難辦。”許遠航吐出兩個字,“許遠歌這禍算是闖大發了,明天先看看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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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遠航和趙芸娜在許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他們便準備離開,開始著手診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