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學員緊張極了,“許,許院長,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許遠航回過神,對他們說道,“沒什麼,你倆先回去吧,報告先放我這裡,三天後給你們答覆。”
兩位學員哭喪著臉出來了,心想,他們完了,一定是出大紕漏了。想進許院長的試驗室,恐怕是沒戲了……
許遠航把自己關在鑑定中心裡,他拿著那份鑑定報告,將那兩支血樣重新取了出來,他要重新、親自做一次dna鑑定。
一支血樣上標註了“x”,這是席靳言的血樣,而另一支,標註了“”,是林念傾。
按道理,這兩支血樣的dna相似度不應該趨近於零啊……
八個小時之後,許遠航拿著跟那兩個學員做的一模一樣的鑑定結果,失了神。
他馬上又取出了謝展元的血樣,和席靳言的再一次做了鑑定。
又八個小時過去,結果……仍然趨近於零。
以他的專業水準,鑑定不可能出錯。他現在已經管不了到底什麼環節出了問題,他只知道這一個結論——席靳言和林念傾,沒有血緣關係。
於是他拿著兩份鑑定報告,直接往清恆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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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清恆,正在開一個重要的例會。
“根據上個月的財務資料,這個專案還需要進一步……”席靳言還沒說完,會議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席靳言——”
許遠航穿著白大褂站在門口,頭髮亂糟糟的,像個雞窩,而他的身後,前臺小姐,保安大哥足足跟了一堆。
不是他們沒攔,而是……這個瘋子他們根本攔不住!並且他還這麼大聲地直呼總裁名字!
席靳言頓了一秒,並沒有因許遠航的失禮而動怒,而是轉身對大家說,“會議暫停。”
他知道許遠航這樣闖進來,一定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情。
大家雖然詫異,卻也都遵循了總裁的指示,該退開的退開,該等待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