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席靳言沒有理他,他還打算跟上樓去,被席若慈攔住了。
“哥,你這是幹什麼呀,別再給自己氣著了!”
“你瞧他這什麼態度?”
“哥!他心裡不好受,你幹嘛非這樣逼他!”
“不是我逼他,小慈,他得認清現實,雖然我也很喜歡傾傾,但是他們兩個不可能了,他難道還要把一輩子都搭進去不成?”
“那嫂子都走了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不再娶一個?”情急之下,席若慈脫口而出。
席仲庭語塞,他頓了頓,“這能一樣嗎?”
“不管一樣不一樣,哥你不得不承認,咱們席家,個個都是至情至聖的人,一旦認定了一個人,那便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很難再改變。”
的確,她自己是這樣,哥哥是這樣,現在,侄兒又是這樣。
席仲庭自嘲道,“你不如說,都是死腦筋。”
他想了想,嘆了一聲,“算了,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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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幾天雨,這兩天天氣漸漸放晴,林念傾的病也好了。
這天,她早早起床,給窗臺上的太陽花澆了水。
已經秋天了,再過一段日子,它就該枯萎了。不過沒關係,到了春天,它又會發出新芽,生機勃勃了。
她也要像這盆小太陽一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她把枕下的畫冊收進了抽屜裡。
自從看到那則新聞之後,她就沒再畫過了。夜裡偶爾失眠的時候,她就把小太陽拿下來,一片一片數它的花瓣。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著,林念傾白天上課,晚上學習她的專業課程,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
她每週末會去一次鎮裡,補充一些生活用品。
時間之名又重新開張了,為了支援老先生的生意,林念傾果斷充了會員。
老先生非常高興,額外贈送了她一份甜點,還告訴她,他姓高,她可以叫他高店長,可林念傾還是習慣叫他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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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城市起飛的國內航班,席靳言倚在座位上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