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調的冷風吹過，許遠航生無可戀地開了一瓶啤酒。
他等啊等，終於等到傾傾小公主打累了，過來休息。
“遠航哥，你自己坐這裡幹嘛，怎麼不去打球啊？”
林念傾一語驚醒夢中人，對啊，他為什麼不去打球啊？為什麼要坐在這裡受虐啊？得，他這是自己找虐。
“席靳言我問你，娜娜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許遠航終於迴歸了正題。
“你指哪方面？”席靳言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工作上一如既往，駕輕就熟，沒什麼新的挑戰。”
“誰問你工作了？”
“那你想問什麼？私生活我不清楚，也不歸我管。”
“她最近都不怎麼搭理我，你說，我是不是沒戲了？”
“我經常見到芸娜姐。”林念傾在一旁幽幽道。
“對啊！你現在在清恆實習，我可以問你啊！”許遠航一拍腦袋，覺得自己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於是他完全撇開了席靳言，直湊林念傾，“念傾，你告訴遠航哥，她身邊有沒有追求者？”
席靳言嫌棄地一把拉開他，“你不會直接問趙芸娜自己？”
“她要是肯理我，我至於花錢請你們來打檯球？”
“倒是沒發現什麼異常，就是芸娜姐她看上去有點憔悴。”林念傾認真回答。
席靳言抿唇，就許遠航那輛炫紫色蘭博基尼，在清恆都出名了好嗎？誰不知道她趙芸娜有個騷包富豪男友……
“那她是不是不舒服？怎麼不讓我去給她看看呢？”
“也不像生病的樣子，就是氣色不好。”
許遠航推斷，“那可能是壓力大，亞健康。”他說著瞥了一眼席靳言。
席靳言自顧自地喝著紅酒，壓根不想理他。
許遠航不死心，“席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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