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去拿……”
浴室的門開了,林念傾打了個哆嗦,“冷……”
“冷就抱緊一點。”
林念傾四肢收緊,羞得把臉埋進了席靳言肩頭,“你怎麼……怎麼還在裡面啊,這樣怎麼走……”
結果他就這麼走了,更要命的是,走過一段路之後,開始上樓梯……
林念傾快窒息了,她像貓咪一樣緊緊攀附著他,“席靳言,你慢,慢一點啊,不要……走那麼快……”
“放鬆點……”男人低呼,卻並沒有因此放慢速度。
每一次顛簸都像觸電,好容易到了臥室,林念傾覺得自己半條命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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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的早晨,沈曼楨捧著一束白菊花站在林峰的墓碑前。
她昨晚剛從席靳言那裡得知了地址,今天一早就過來了。
“林峰,我來看你了。”她俯身將白菊花放在墓碑上,“十幾年了,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會是在這裡……”
“對不起,林峰,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和女兒,女兒如今不願意認我,這也許就是上天給我的懲罰了……沒關係,我不怪她,本來就是我的錯……”
“林峰,原諒我,如果你在天有靈,就請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用餘下的半生,來彌補女兒……”
她望著林峰的照片訴說許久,似乎只有這樣,她心裡才能好受些。
她回到別墅的時候,蘇煜正在潤色上次的畫作,她站在他身後,望著畫布上嫣然淺笑的女孩,沉思許久。
蘇煜作畫的時候非常投入,壓根沒發現沈曼楨進來。
他上完一部分顏色,準備換調色盤時,突然後退,撞得沈曼楨一個趔趄,差點摔了。
“你沒事吧楨姨?”蘇煜放下畫筆去扶她,“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這裡。”
“沒關係,阿煜,我看你專心作畫,就沒打擾你。”沈曼楨整理了下垂下來的頭髮,“我剛才去看望念傾的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