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然一愣,回頭看見安琪,“你怎麼在這裡?”
“亦然,我是專門來跟你道謝的。”安琪上前一步,想要拉陸亦然的手,卻被他躲開了。
她含淚,“你……就這麼嫌棄我了麼?”連碰都不讓她碰。
“你回去吧,我們原本也沒什麼瓜葛了。”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安琪不死心。
陸亦然有點煩躁,“我幫你,是看在你我過去的情分,並不是還對你舊情未了。”
“我知道,亦然,我知道我現在配不上你,但是我……我可以不要名分,安靜地呆在你身邊……”
“安琪!”陸亦然打斷她,“還要我說幾遍你才能死心?你我以後,各自安好,不要再有交集了!”
即便她沒有入獄,也沒有發生後來這些事,他也不可能再和一個心術不正的女人在一起的。
“林念傾她看不上你的,你看她傍的是什麼檔次的人!”安琪在心急如焚之下,已經口不擇言了。
“夠了!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好好過你自己的日子吧,別人的事少管!”
陸亦然說完就進去了,安琪看得出來他臉上的厭惡,對她的厭惡。
她冷笑一聲,她的一生毀了,林念傾現在得意了,有金主庇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然而,她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這位“金主”,不單單是把她送進了監獄,安氏的破產,以及她父母的入獄,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安琪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剛剛進門就被人推到在了地上。
安琪回頭,戰戰兢兢道,“彪,彪哥……”
“怎麼著啊?還對那小子念念不忘呢?”一臉橫肉的彪子蹲下來,捏起安琪的下巴,“我說你腦子是不是壞了?幻想什麼呢?不會還以為那小子會要你吧?”
彪子是她在會所的“客人”,經常點她的臺,對她挺大方,當然,也最會“玩花樣”。
他力氣很大,安琪的下巴都被他捏得變了形。
“沒,沒有。”安琪忍著痛,討好地擠出一抹笑。
彪子輕蔑地望著她,“一個被男人玩爛的東西,幾斤幾兩自己心裡沒點逼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