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遇確實在國外。
這幾天有神經外科的權威在國外有研討會,他和幾個年輕的男醫生被吳主任安排過來出差學習。
唐遇知道吳主任的意思。
一部分是真的想讓他學習,另一部分是怕這幾天在醫院會出問題。
比較就在前幾天,他還動了一個患者的家屬動了手。
美國紐約的某家酒店,唐遇和其他幾個同行的醫生一起走出電梯,“想我了?”
這話一出來,沒過兩秒,葉珈藍又聽到那個女聲。
字正腔圓,這次是純中文的兩個字:唐遇。
這聲音,有點兒耳熟。
葉珈藍沒仔細想,不自覺應了聲“嗯”。
電話那頭,那人似乎低低笑了聲,“我也想你。”
呸。
想她還不給她打電話?
不僅沒給她電話,連她的微信都沒給透過。
男人說的話都是屁話,葉珈藍哼了聲,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嘴角還是微微揚了起來。
結束通話電話半分鐘後,她收到移動提示她話費餘額的訊息。
唐遇的訊息就發了過來:【真的。】
葉珈藍打了一個字上去,想了幾秒後又刪掉,把剛才想問的問題發了過去:【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在等你。】
他怕自己把葉珈藍逼得太緊,所以這幾天一直在剋制著,不給她發訊息,也不給她打電話。
至於微信,工作群用的是工作號,他這幾天根本沒登入。
【如果我不打給你呢?】
葉珈藍又打出了一行“你是不是也不打算打給我了”,剛要傳送出去,唐遇的訊息就發了過來:【那我就打給你。】唐遇這種心理,說的好聽點叫執念。
說的不好聽點,那就叫犯賤。
無所謂。
反正犯賤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