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咳咳的聲音,溫欣忍不住說了句:“不能抽就別抽,煙鬼!”
“你管我!”他不悅,很是不悅,吸了口煙,狠狠的瞪了眼正在清理浴缸的女人,卻在抬頭的瞬間,身體的某個部分一發不可收拾的成長了。
這妖精,這女人,就是這麼個樣子出門的?
一身彩明豔的花邊裙勾勒出的曲線,若隱若現不說,那一頭黑色的長髮更是不同於往常的編制後,看似隨意的搭在左肩處,風一吹裙襬飛揚不說,那臀的弧度更是一目瞭然!
“該死的女人!”菸蒂一丟,闊步向前。
“啊!”溫欣剛開水籠頭,正欲放手,身體突然被反轉,她本能的丟掉花灑抓些什麼,剛站穩他腿便擠了進來,“溫欣,你這隻妖精!”
“向陽,你放開我啊,你的手……你……”
她的話沒能說完,他的吻便落下來,不同這兩天的柔情,此刻的他很粗暴,那混合著濃重煙味的吻,像暴風驟雨一樣,不停的侵佔著,呼吸間,他嘴一路而下,直奔鎖骨以下……
“啊,向陽!”
“叫老公,我喜歡聽!”
從不知‘老公’兩個字,在激情拼發的時候,竟然有那麼大的魔力,可以讓人神魂顛倒。
他要她,迫不及待的!吻著的同時,他用牙齒解著她胸前顆顆粒粒的紐扣,心裡不禁咒罵這衣服是那個二貨設計的,明明花裙竟這麼多釦子,難道不成想防色狼?
按住她的臀,長腿逼近的同時,他咬住她的耳垂:“幫我脫衣服!”
“唔~”還脫,她站都站不穩了。
就是這麼個猶豫的瞬間,她耳垂上的吸力更重了,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她羞澀,讓她緊張,好像看透她的慢動作一樣,只要她頓一頓,他立馬加重力量。那來勢洶洶的架勢,嚇得她腿軟,好在,只一次他便放過了她。
翌日清晨,她是在他的吻裡清醒的。
那長長的睫毛,撓得臉頰癢癢的不說,那手,不安分。那唇帶著火苗似的,所經之處肌膚跟著熱了。
她面紅羞澀的推了推他:“向陽,不,不要了,昨夜晚上我們不是才,才……”冬布島扛。
“才怎樣?”向陽愛極了她蛋清般的肌膚,愛極了略腫的紅唇,嬌豔如滴,那山丘的感覺更是越來越好,以至於在晨練結束後,他禁不住又躺下了。
而她,在他躺的瞬間,像有所感應那般,縮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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