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撓著頭的樣子,像個做錯什麼事的孩子。
向陽心頭一熱,顧不得換鞋,長腿緊邁了兩步,由後面抱住她,“溫欣,這些事你不用做,讓清姐來做就好了,我要的只是你,只是你能陪在我身邊。”臂彎裡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令他不悅的緊緊皺眉,臉頰埋在她脖子裡呼吸。
乍擁上來的冰冷,溫欣不由得縮了下,卻是溫熱的呼吸又止不住臉紅。
一冷一熱間,她抽了毛巾,“可是,我喜歡做這些事啊!”
向陽站著不動,任由她轉身,擦著西裝和頭頂以及臉頰不由沾上的雪花和雨點,瞧著那雙半垂的的眼簾,他捧起女人的臉頰,粗糲的手心疼的摩擦了兩下,在那張微微上揚的唇邊輕輕吻了下,“溫欣,抬起頭,看著我,我們談談!”
自那天醫院後,他一直忙一直忙的,都沒空下時間來陪她好好聊聊!
“菜要涼了,我……”他目光太過炙熱,讓她不敢碰觸,轉身就想逃。
“溫欣!”蹙眉,拉住她。
抬起女人尖細的下巴,四目相對的瞬間,向陽果然在那雙黑白分明白眸子裡看到歉意和自責。他一臉的認真,“雖然那天在醫院我走得匆忙,但我是真心誠意的接納他,既便他對我來說,沒有任何血緣,但他的母親是你。溫欣,單單這一點就已經夠了!”
聞言,溫欣鼻酸的咬唇,“……向陽,這樣對你不公平,不公平!”
他口氣不容質疑的說道,“我說公平,那就是公平!這一點無需再議!”
“可是我是自願的,我願意去做!再說了,有哪個女人一生中不流……唔。”流產兩字還不等說完,再次被吻住,他動作很大,呼吸急促,帶著迫不及待的架勢,好半天這才鬆開,用那略帶菸草味的拇指狠狠按住她果凍似的嘴。
聲線極度的沙啞,“要麼讓我吃飯,要麼讓我吃你,二選一!”
“向陽,你聽我說,我……”話說到一半,不管是孩子又或是下午見了於曼詩,好像都沒有機會再說出來,那雙手突然伸過來,捧著她的臉頰,低頭又是狠狠一吻,跟著那雙深邃而雙醉人的眼,卻是透著火一樣的炙熱。
他命令道,“吃飯!”
他是做出了決定,只是在轉身洗手的時候,溫欣卻看到他拉鍊那裡,直白的慾望。
就這樣,一頓晚餐吃得她心慌又意亂,腦中一遍遍響起的是陳婷最後的話:因為她身體比較虛弱,再加上之前流過,所以前三個月,你還是忍忍吧。
那天,丟下這句話,陳婷拽著從側車離開。
算起來,從向宅那晚被玉姐打斷後,他們每天除了晚安吻,唯一更進一層的便是剛剛了。
半個月以來,他應該早就有需求了吧!
就這麼想著,溫欣的臉更熱了,只因為一會要做的事,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
而向陽,一如前幾天那樣,吃過飯動手收了碗筷,然後丟到水槽,“這些東西,等明天清姐來,再讓她收拾吧,不然你總是這樣慣著她,我的保姆費虧不虧了?”頓了頓,為怕一會她再偷偷洗了,索性藉著手,一起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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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隻碗,剛擦上泡沫,有人抱住了他。
碗沿下,那扣在腰間的小手,動了腰間,又向下動手。
這女人,又想做什麼?他拉下臉,“拿手!”
“不要!”摸下去,那裡的反應更加直白。